“我還有事情要與爺爺他們聊,你們退下吧。”司晨染對玉飛棠幾人說道。
玉飛棠他們沒有多言,立刻退下了。
眼見著其他人都退下了,司晨驁問:“阿染有什麼事情要說?”
“爺爺和堂兄懷疑我被奪舍了?”司晨染看向自己的兩個親人,眼中帶著清淺的笑意。
在整個家族當中,最為細心的便是司晨容晰了。
而司晨驁又掌控司晨家多年,薑還是老的辣。
這二人發現她的異常,並且覺得她被奪舍倒是正常。
因著不想裝模作樣其騙自己的家人,她在行事上也沒有過多隱瞞。
二人發現她不對勁,正是源於對她的關心,她非帶不覺得難過,還挺開心的。
司晨容晰微微一笑,眼如深井,難見波瀾:“阿染何出此言?”
“方才我喝的粥裡,有花生粉,往日裡我嚐到帶有花生的東西,身上都會長疙瘩。”司晨染說,“若是被奪舍之人,在魂體還未完全貼合之前,不會出現這種症狀。”
魂體不合之時,肉身宛如半死之人,醫者雖難以發現異樣,但是這種情況下小病小痛是不會有的。畢竟半死之人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好似屍體,屍體哪裡能有什麼病。
“那你與我們說一說,你現在無事的理由。”司晨驁目光炯炯地看著司晨染。
司晨染還從來沒有被爺爺用這種犀利的目光看著,她有點鬱悶。
以前爺爺可從來沒有用這種殺傷力十足的眼神看她。
很顯然,現在爺爺和大堂兄都覺得她是外來魂魄。
“其實我之所以不會出現過敏這種症狀,主要是因為我修習了特殊的功法。若是爺爺和大堂兄不信,我可以在你們面前吃離魂草。”司晨染說。
離魂草這種草並不能讓普通魂魄離體,但是剛剛奪舍人體的生魂卻因為沒有和身體完全靈肉合一,服用離魂草之後會因為身體的排斥被驅趕出體。
聽司晨染這樣說,司晨容晰信了半分,但他還是狐疑道:“近來發生的事情,那些應對方式,都不像是你的作風。”
司晨驁也覺得不像是司晨染的做法,司晨染以前做事可溫柔多了。
“因為傳我功法的前輩告訴我,做人該狠的時候,就必須要狠。我以前做事便太溫柔了,才讓高孟雄等人以為我優柔寡斷好欺負。當初我但凡施用雷霆手段,也不至於讓高孟雄等人在我背後下黑手。”司晨染道。
她不打算說出自己歷經千辛萬苦重新回來的事情,畢竟其中牽涉太多了,現在說來不合適。
全部說了,只會讓大堂兄和爺爺跟著自己憂心。
“前輩?”司晨驁可從來不知道自家冒出了什麼前輩。
司晨染說:“爺爺和大堂兄恐怕不知道,有個前輩偷偷教二堂兄功法。不過,我並不知那前輩是誰。爺爺,你可知道我們家族和什麼厲害的前輩有關係的?”
“若說有,那也是你母親那邊有。”司晨驁遲疑一番道,“只是你母親的家族,她並未多言,我只從她的隻言片語中知道那是一個強大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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