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前這個人…是幻影？
我皺眉，慢慢摸上了他的臉。
指尖一片冰冷，卻極其滑嫩。
“美人姐姐，我的臉是不是很滑？”說著，他眉眼彎彎，手摸上了自己的臉，看著我笑得甚是明媚。
好吧，魂爺此時有些激動。
我嚥了下口水，眨了眨眼，腦袋漸漸清明瞭一些。確定了，這不是幻術，他的氣息、笑容、溫度與慕聲別無二致，只是他的天靈虛浮，怕是神魂不穩的緣故。
想著，我不禁笑了，捏了捏他的臉。
“美人姐姐，疼！”慕聲摸著臉，委屈巴巴道。
美人姐姐？？姐姐？？認真的嗎？你個幾萬年的老東西？
我放下了手，好笑道，“你叫誰美人姐姐呢？”
“你啊。”慕聲看著我，依舊抿著唇，眼神裡透著無辜，“姐姐長得美，所以我叫姐姐美人姐姐，不行嗎？”
“也不是不行…”我想了想，這個邏輯好像沒有什麼問題。魂爺也並不排斥被人叫姐姐，聽起來還挺有趣的。
但我不由皺了眉，問，“慕聲，你不認識我了？沒跟我開玩笑吧？”
“誰是慕聲？”他眨了眨眼，一臉疑惑，“美人姐姐，我叫慕聲嗎？”
魂爺也不是第一次見這種情況了。我撇撇嘴，開門見山道，“說吧，你又是千里哪個分身？”
“美人姐姐果然認得我。”這傢伙眉眼微翹，笑得夠燦爛，“我確實是千黎的分身。”
又派了一個分身出來，那慕聲呢？
“你出了三十重天澤，那慕聲呢？”我不由有些激動，“慕聲的元魂是不是已經找到，修補完整了？”
他似乎有些懵圈，眨了眨眼，才眉眼彎彎，笑道，“美人姐姐這麼關心那個慕聲，是不是暗戀他啊？”
這個問題有點耳熟。
我挑了挑眉，誠實地回道，“慕聲喜歡我。”
魂爺也是深諳凡界的詞彙。既然慕聲喜歡我，我對他怎麼能算暗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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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是真心相愛了？”
我愣了一下，皺眉道，“也不是…”
“美人姐姐不喜歡他？”這傢伙眨著大眼睛，一直追問。
一天之內被問兩個同樣的問題，我得花點時間思考。
但眼下，我還是得解決我的疑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