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聲！”
慕聲突然將水晶葫蘆收在手裡，他怔怔地看著水晶葫蘆，目光渙散而遊離。
他嘴角的鮮血妖冶非常。
這時，天雷停了下來。
“神雷。”慕聲突然啞聲唸了一句，“元尊的神雷。”
“是我。”
慕聲聲腔顫抖，隱忍而壓抑。
他突然看向我，泛著通紅血絲的眼眸睜大，“生兒…”
他的表情茫然而悲愴，“是我。”
我顧不上其他，急忙跑到他身邊，抓住他的手臂，“你瘋了嗎？天雷沒看到嗎？”
“你以為自己是神就了不起嗎？”
“我的事與你有何干？我要你拼什麼命！”
“生兒…”慕聲突然緊緊地抱住我，他的身體顫得厲害，彷彿抓到救命稻草一般，不願鬆開。
“生兒…”慕聲的聲音喑啞，帶著顫音。
“對不起。”
“你對不起什麼？”我拍了拍他的背，苦笑一聲。
“我什麼都做不了。”慕聲埋在我的肩膀裡，啞聲道。
我的身體有些難受，尤其是脖子那，隱隱的，有點麻，泛著疼。
“與你有什麼關係？你已經為我做的夠多了。”我輕嘆一聲。
慕聲能為我做到這般，已是仁至義盡了。老天不肯放過我，誰又有什麼辦法？
“若有一天你恨我…跟我說。”
“不要騙我。”
“我可以為你遞刀，卻受不了你的虛與委蛇。”
“你在胡說些什麼？”我皺眉。
慕聲已經沒了意識，像是在說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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