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晚一點修復嗎?這麼急做什麼?
魂爺在這傢伙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氣息。
我不禁嚥了口口水。他不會想開戰吧?
現在魂爺還打不贏他,連當初的荒都打不贏,更何況法術高了幾個檔次的慕聲。
這時,後方傳來一陣強烈的呼聲,似是翻山倒海一般。
我猛地轉頭,還未動作,腰被攬住。
慕聲帶著我躲開了蛟龍的攻擊。
很奇怪,蛟龍明顯又是衝慕聲而來。
慕聲放開了我,飛身與蛟龍作戰。
我長呼一口氣。當時的情況,魂爺本來都要服軟了。
什麼狗屁承諾,哪有魂爺小命重要。
我抬頭,慕聲此番和蛟龍作戰,著實下了狠手。
蛟龍顯然不是慕聲的對手。
我猶豫一下,還是帶著君樂回了凡界。
我將君樂交給了英娘。
英娘看到君樂回來了挺驚喜的。
我去龍騰閣找了白赤。他的銀鶴顯然很久之前就已經傳出去了,之後又傳了那麼多隻,像是知道了修復萬焰珠的方法。
只是他為何如此心急如焚?難不成真的看上君樂了。
龍騰閣,白赤化成了龍身,正在療傷。
“你怎麼了?”
我走上前去,打量著他身上深入血肉的血痕,像是被鞭打出來似的。
一塊塊銀色的鱗片與一條條黑紅色的血痕相互映襯,甚是可怖。尤其是尾巴處,已經糜爛得不成樣子。
而且不知是不是魂爺的幻覺,白赤的傷口處有一絲絲灰色的氣縈繞,像是粘附上的一般。
我皺了眉,“誰傷的你?”
“深海蛟龍。”白赤的龍鬚高高地掛起,“從未見過的傢伙。甚是厲害。他攪亂了四海,九州山川,據說現在還去了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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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條蛟龍?
“你一個人跟他斗的?”我甩了甩腰間的酒葫蘆,不禁笑道,“你這是逞了匹夫之勇啊。”
“你還笑?”白赤頗感氣憤,最後嘆了口氣,“這傷我已經養了許久,不知為何總不見好。”
“魂爺給你試試。”
我伸出手掌,暗暗運力,靈力緩緩輸出。
過了許久,我漸感吃力,但白赤身上的黑色血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