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深冷笑一聲,緩緩抽出腰間佩劍語氣不滿地說,“侯爺這話未免過於狂妄,王爺豈是隨便說見就見的。”話落,他舉起手中長劍指向慕幽,沉聲喊道,“王爺有令,不得放九幽侯進入南疆境內。”
慕幽面色一沉,眉毛皺了皺眉,當即揮手運氣,一股強勁氣力隔空掃向葉深,因為氣力的勁頭過大,他竟握不住手中長劍,手指一抖長劍直接飛了出去。
畫臨在一旁跨坐在白馬上,神色沉著地看著眼見情形,心知赫連玦應該是準備有所動作了,如此也自然推算出唐隱定是落入他手中,繼而想到赫連玦已經知曉鏡花水月中的秘密。
慕幽雙眸眯起,看著葉深的長劍飛出老遠,嘴角冷冷地一扯,聲音冰冷不屑一顧地說,“憑你,也想攔我?”
話落,直接揮劍一掃,一陣劍氣彷彿捲起千層黃沙,頓時襲擊向最前排計程車兵,一排士兵瞬間被擊飛。後面士兵們見狀連忙又擋在前面,手拿盾牌隨時待命。
兩邊士兵須臾之間對峙起來,葉深正面交鋒不是慕幽的對手,坐在馬上皺眉指揮,眼看著慕幽氣勢大勝,葉深對著慕幽身旁的幾萬士兵大喝道,“你們忘了是由誰一手栽培出來的?王爺的命令如今對你們不起作用了嗎?”
那些士兵聞言揮劍的動作頓了頓,拿著手中的兵器面面相覷。
兩邊計程車兵正是僵持中,赫連玦騎著駿馬翩然而來,一身盔甲英姿勃發,看到慕幽之後微微勾了下嘴唇,繼而拿出一枚令牌高舉,對著面前數萬士兵字句鏗鏘地說,“眾兵聽令,抵擋九幽侯,加官進爵賞黃金百兩,不得讓她踏入南疆半步。”
所有士兵見此令牌,皆是俯首稱是,原本站在慕幽身旁的幾萬精兵紛紛倒戈,拿著手中的兵器轉而面對慕幽,神情堅定地欲與之對抗。
“赫連玦,你把唐隱藏哪了?”慕幽似乎一點沒把這些士兵放在眼裡,雙眸冷然地看著赫連玦,沉聲說,“把唐隱交出來。”
赫連玦挑眉淡笑,揚了揚下巴有些好笑地問道,“侯爺如何肯定唐姑娘會在本王這裡?”
慕幽拿著大刀的手指用力緊握著刀柄,眸光中怒火迸發,淡淡對身旁的畫臨囑咐道,“畫臨你小心待著。”
隨即她揮起手中大刀,大喝一聲仿若狂風大作,從她的刀刃處瞬間飛出一股颶風,她面前的眾多士兵被捲入塵土濃煙之中。
霎時聽到一聲聲喊叫傳入眾人的耳中,塵煙逐漸淡化,便看到方才被捲入飛塵濃煙中計程車兵,皆是虛弱地躺倒在地七竅流血。
士兵們見狀心中不免升起一絲不安,握著兵器的手指略微發抖,不知覺間皆是往後退了一步,面色緊張地看著慕幽。
赫連決見到她方才一瞬間的強大內力略感差異,內心深處也多出幾分震驚。
目前看著手下計程車兵們心有畏縮,不禁皺了皺眉,為鼓舞士氣,語氣悠然地對慕幽勸誡道,“本王還是勸侯爺莫要多費力氣,一人再強終究難敵眾手,本王這幾萬大軍可並不好對付。”
慕幽隨意彈了彈指,切了一聲揚起下巴無所謂地說,“這點力氣對我來說毫不費勁,不怕死的大可上前攔我。”說話間甩了下韁繩,已經提刀策馬沖上前去。
士兵們見到慕幽單槍匹馬闖過來,一眾盾兵立即上前將她圍了起來,以防她襲擊到赫連玦。
慕幽冷哼一聲,穩穩坐在馬上左右一揮刀,圍著她的一群盾兵的陣型當即四分五裂,那些士兵們無一倖免,皆是被她渾厚的內力給彈開。
赫連玦向葉深使了個眼色,葉深趁著慕幽揮刀的空子,迅速策馬來到畫臨身旁,便要挾持他來逼迫慕幽束手。
慕幽察覺到葉深的舉動,抬手隔空一彈,葉深騎著的馬突然嘶鳴一聲,一頭栽倒在地,葉深被迫緊急飛身落於地面。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就見到慕幽瞬間來到他面前,橫踢一腳將他整個人踹飛。
緊接著,數枚飛箭嗖嗖幾下飛射而來,慕幽飛身一個旋轉用大刀把那些飛箭一一擊落,隨手截下幾支利箭,揮手一甩將飛箭直接丟了回去,好幾名士兵中箭倒地。
慕幽徹底憤怒,雙手在空中揮了幾下,然後交疊於胸前,微眯地眸子看著前方眾多士兵以及赫連玦,最後將慍怒的目光停放在赫連玦身上,屏息凝氣中手指指向掉落地面的數枚利箭,緊接著一個使力又指向赫連玦,原本躺在地上的利箭剎那間全部朝著赫連玦迅猛飛去。
赫連玦見了緊皺眉頭,揮劍斬下飛來的利箭,士兵也連忙護衛,擋下了一些飛箭。赫連玦瞪著慕幽,抬手對著士兵揮了揮,士兵們立馬布陣繼續阻攔她。
南疆城外慕幽和赫連玦一時間打得不可開交,兵戎相見鬥爭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