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
茍壁很難相信,自己那麼強壯的身體會說病倒就病倒。
那天冒著滂沱大雨打了一場球,回到海邊別墅後沒有洗澡,剛脫下球衣的他就一頭鑽進房間裡,看自己之前錄下的午夜激情片。
這部片子他等了很久,影片的畫面極其真實而細致,直把茍壁看得血脈賁張,忘記了自己沒有穿衣服…結果一不留神著了涼,第二天就發起了高燒。
到醫院一檢查,哇,是肺炎!可把茍家急壞了,手忙腳亂的把他送進了附近最大最好的醫院太白醫院。
茍壁自己倒滿不在乎,反正還有一個月就畢業了,老爸和大哥已同意把酒店交給自己打理。七月的天熱的要死,還不如在太白出了名舒適的五星級病房裡度度假呢!於是他也安心的住了下來。
這裡的確很舒服:寬敞、明亮,寧靜,背山傍水,難怪連高官們也愛來這裡住上幾天。茍壁住了一個星期就已經完全康複了,他開始懷念別墅裡的錄影帶和那本機密的相簿來。但是一件事令茍壁立即打消了出院的念頭,因為他看到了一個人,一位年輕美麗的護士小姐。
那天,正當他在走廊閑逛的時候,看到了正在發藥的她:苗條而勻稱的身體裹在一身素白的工作服裡,腰間緊束著窄窄的腰帶,使得胸前的美妙輪廓清晰可見;頭上戴著高高的燕子帽,烏黑的秀發被束進了帽內,只剩下一縷露在外面輕輕飄揚;兩條玉腿被白色的絲襪隱藏起來,但修長和纖秀的曲線一覽無遺;一張清秀的瓜子臉上,長長的睫毛、清澈的明眸、潔白的皓齒,還有甜甜的微笑,令人感覺她就是下凡的天使。
茍壁立刻假裝暈厥,“啪”的一聲,逼真的摔倒在地上。果然,在病人們的驚呼聲中,她快步上前將他扶住,連聲關切的詢問道:“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溫柔動聽的聲音傳到他的耳裡,讓他全身連骨頭都酥軟了。
茍壁軟軟的把全身的重力都靠在她身上,頭順勢枕在她的胸前:柔軟得就像剛出生的鴿子一樣。她吹氣如蘭,因為扶著他,茍壁險些沒真的暈過去。在別的醫生護士趕到將他送回自己的病房前,他緊閉的雙眼悄悄張開一條縫,瞄了一眼她的胸牌,那上面的名字是:韓雨嘉。
他的病立刻就重了許多,開始不停的咳嗽、發燒,還老說胸痛。茍家上下急得不得了,催促醫院加緊治療,出院的事自然不會再提了。不過令醫生們頭痛的是,茍家二公子的病情明明之前已痊癒,怎麼突然又惡化了起來?而且各種檢查都沒能發現任何的並發症,真讓他們傷透了腦筋。只有茍壁最清楚自己什麼事都沒有,他只是找個藉口不出院,好天天對著韓雨嘉罷了。可惜雨嘉不是管他的那一組的,所以他見到她的機會實在不多。
茍壁又想了個辦法,他跟主治醫生說他住的房間風太大,主治醫生於是把他調到了走廊盡頭的房間。茍壁很滿意,雖然這間房不是雨嘉所護理的,可意外收獲是他的新房間斜對著護士休息室的大門,常常能看到年輕的護士們歡快的在裡邊唧唧喳喳,其中就有韓雨嘉美麗的身影。
韓雨嘉是一名很負責的護士,她對病人非常的溫柔。對於很虛弱的病人,她總是對他們特別的關心,每當為他們打針、抹身的時候,總是很細致,很輕巧。
茍壁偷看雨嘉護理別的病人時自己總是很興奮。她柔美而修長的手在病人身上擦洗時,他就一直盯著她潔白的手掌不放,幻想她在自己的身體上撫摸。有好幾次,他幾乎忍不住想沖進去一把抓住雨嘉柔若無骨的玉手,將她壓在身下強暴,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慾火抑制住…有時護理他的護士為他擦洗時,他也幻想是雨嘉在為他護理,做出各種奇怪的動作,常常令正護理他的姑娘滿面羞紅,一做完護理,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可是不管怎麼創造機會,韓雨嘉還是不認識他。她總是在茍壁身邊擦肩而過,茍壁只能聞到那幽蘭一般的清香,連找機會和她搭訕的願望也實現不了,他整個人變得很沉悶抑鬱。
不知不覺,茍壁已在醫院過了半個月,他的“病情”似乎有了好轉,能靠在床上看書了。護理他的姑娘每次進他的房間,都看到茍壁聚精會神的不是在看著長長的報表,就是在翻閱厚厚的書藉,姑娘心想:“這個富家子弟看來挺勤奮的。不像其他的一些紈絝子弟,只會揮金如土。”心裡不免開始對茍壁另眼相看,和他說的話也就越來越多。
茍壁的確在很認真的熟悉公司情況,他向來不是公私不分的人。盡管如此,他對雨嘉的性幻想卻是一點也沒減弱。透過和這位護士的交談,茍壁瞭解到這位美人的一些情況:雨嘉和他同年,都是20歲,本地人,父母都是醫生,後來移居到了外國。
雨嘉唸完護理學後,毅然留在國內服務大眾,於是就到了太白醫院。她年輕又漂亮,讓醫院裡的男醫生們神魂顛倒,給她起了個外號叫“雨天使”。由於她的出色表現,得到了所有病人和同事的贊揚,據說科裡打算培養她接老護士長的班呢!
韓雨嘉有位很要好的男友正在國外攻讀醫學博士的學位,從她每次收到男友來信時幸福的笑容中就能知道兩人的感情有多好。茍壁現在對這位美麗溫柔的年輕護士産生了極大的興趣,他堅定了要得到雨嘉的決心!
又一個悶熱的夜晚,茍壁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他只好起床,打算到走廊去散散步。房門剛要開啟,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傳來。茍壁從門縫裡往外看去,只見韓雨嘉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中。對了,她今天上的是上夜班,現在一定是交完班了。果然韓雨嘉推開了護士休息室的大門,婀娜的身姿走了進去,又順手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