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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不間斷的長吻後,茍壁伏在林雅詩身上,出神的看著這大半隱藏在裙下的秀美的玉體。他心神旌動,恨不得立即動手將這薄薄的黑色布料撕個粉碎。茍壁粗重的氣息噴在林雅詩的臉上,令她感到惡心,於是她用上最後的一絲氣力擺動身子,將茍壁從身上翻了下去。只是這樣一來,她再也沒有力氣從床上爬起來逃走了…
茍壁一時不備被林雅詩甩了下來,不由得惱羞成怒,他伸手抓住林雅詩的一對雪白的足踝,將她拖到了床邊。低胸長裙的裙擺長可及地,蓋住了林雅詩細嫩的雙足,此刻她小腿垂落在床邊,裙幅揚起,細致得如同玉雕一般的纖纖玉足馬上呈現在茍壁的面前…
林雅詩今晚穿的是露趾的黑色系帶的高跟皮涼鞋,幾道細細的綁帶勾勒出一雙玉足精緻而美妙絕倫的線條,讓茍壁不由得嘖嘖贊嘆不已。
他吹著口哨,用雙腿壓住林雅詩的身體…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林雅詩哭訴、哀求著,茍壁彷彿根本沒有聽到。
高跟鞋的搭扣被松開了,林雅詩只覺得茍壁捉住了自己的左足,然後黑色的高跟涼鞋很快被脫了下來,接著就是右足,林雅詩溫潤白皙的纖纖玉足立時顯露在茍壁面前。茍壁將手中漂亮的高跟鞋往後一丟,雙手隨即握住了林雅詩的一雙柔荑輕捏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茍壁迅速脫去了自己身上僅剩的衣物,然後龐大的身軀淩空跳起,向著纖毫畢露的雪玉嬌軀壓了下去…
黑沉沉的夜空裡,一日的煩囂已經完全退去了,連繁華的大酒店也恢複到深夜的靜謐中。茍壁懷抱著林雅詩,盡情地享受著這渴望已久的清涼與溫柔。
窗外的夜色依然像漆黑的濃墨一般,林雅詩從深深的沉睡中悠悠醒轉,不知道自己已經昏迷了多久。身上傳來的一陣陣酸軟疼痛越來越清晰,輕輕的轉動一下身子,都會引起錐心的刺痛。她只覺得頭暈得厲害,就好像在波濤洶湧的怒海上顛簸、漂流了很久一般。
一陣夜風吹開了輕薄的半透明落地窗簾,掠到林雅詩的嬌軀上,令她感到一股涼意直透到五髒六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激靈。林雅詩慢慢的睜開了雙眼,但什麼都看不見,房間裡一片明亮,照耀得她根本睜不開眼。
林雅詩雙手撐在床上,緩緩的半坐了起來,疲倦的眼睛終於漸漸適應了光明。但映入眼簾的一幕馬上令她猛的完全清醒,接著驚聲尖叫了起來:亮堂堂的房間裡,自己身無寸縷的睡在寬大淩亂的床上,不管是自己的身上、被單上甚至床上,到處都有粘糊糊的汙穢斑跡;自己下身的白色床單上,隱隱還能看到有幾絲鮮紅的血跡。
霎時間,林雅詩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見到的一切,但是方才的一幕幕情景如同放電影一樣在腦海中又過了一遍,讓她記起了剛剛結束的那場肉體鏖戰和永遠不會忘卻的那種屈辱的感覺。林雅詩明白,自己已經被茍壁了,一剎那,痛苦、羞恥、憤恨…各種複雜的心情同時湧上心頭,使她再也忍不住哭倒在床上。
一個健壯的男子靜悄悄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他走到林雅詩的身旁,凝視著面前悲痛欲絕的美人兒,然後伸出手來輕輕的放在了她圓滑的肩頭上。林雅詩驚懼交加的抬頭一看,是茍壁!她緊盯著這個糟蹋了自己的色狼,恨不得將他剁成肉醬。
“fiona,怎麼了?”茍壁的嘴角帶著微笑。
“禽獸!你還來幹什麼?”林雅詩將被單緊緊的裹在胸前,雙眼射出憤怒的光芒。
“看看你醒了沒有。”
“滾開,我不想見到你!滾!”林雅詩歇斯底裡的大叫著。
“fiona,對不起,我該死。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實在太美了,我又愛你愛得那麼深。”茍壁假惺惺的扇了自己幾下,見林雅詩沒有反映,順勢坐到林雅詩身邊,雙手搭在她瑩白的肩頭上。
“混蛋!我恨你!滾開!”林雅詩用力甩開茍壁的手,反手“啪”的一巴掌打在他臉上。茍壁的臉上立時現出一個掌印。
“找死!”茍壁被惹惱了,用力將林雅詩推倒在床上:“你給我聽著,不管你願不願意,你現在都是我的女人。別想著能逃得掉!”茍壁摸著被打痛了的臉,悻悻道。
林雅詩聽罷伏在床上,失聲痛哭起來。
也許是林雅詩的一記耳光激發起了茍壁的獸性,看著林雅詩裹在被單內半裸的身子,茍壁的慾火又一次被點燃了。他握住林雅詩的一雙玉足,將她整個人拽到了地上,接著伸手去扯她身上的被單。林雅詩雙臂緊緊的護在胸前,不停的擺動著身體。茍壁見一時不能得手,索性抓住被單的一角用力撕開。在林雅詩的尖叫聲中,茍壁將被單撕成了兩片,他急不可耐的再次將林雅詩雪白的胴體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