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到就聽見許曉讓霍北涼滾的聲音歐陽少恭嘴角上揚,他看著被琮樂推出門的霍北涼忍不住出聲嘲諷:“喲,自以為是的霍大總裁被趕出門,真夠丟臉的。”
一副喪家之犬的樣子,歐陽少恭看著心情暢快淋漓。
聽見歐陽少恭欠扁的話,霍北涼冷哼一聲,“說的輕巧,有本事你進去試試?”
“試就試,我跟你可不一樣。”歐陽少恭信心滿滿的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
許曉還以為是霍北涼又回來了,剛想開口趕他走,卻看見了歐陽少恭,“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這不重要。”歐陽少恭來到許曉面前,雙手抵住了她身後的鐵床板,“琮樂說你子宮出問題了,是真是假?”
站在門口準備看好戲的霍北涼聽見許曉的子宮出了問題,惡狠狠的看向旁邊站著的琮樂:“怎麼回事,許曉的子宮怎麼會出問題?”
“這,醫生說許姐酒喝多了,沒有傷著胃,因為之前流過產,所以傷到了子宮。”琮樂說完,霍北涼猶如天打雷劈的愣在原地。
他只不過是記恨三年前的事情,但如果許曉願意服軟,他也是能夠原諒她的,可她偏偏執著,非要倔強倨傲。
越想,霍北涼的心情越是糟糕,“許曉,你給我解釋清楚!”
他走進了病房,看見她和歐陽少恭“你儂我儂”的樣子氣得打不住一處氣,“歐陽少恭,你出去。”
“憑什麼,許曉都沒說什麼,你讓我出去我就出去?”歐陽少恭給了霍北涼一個眼神,像是在讓他不要自以為是。
但就是這麼一個眼神,更是將霍北涼激怒,怎麼說也是和霍北涼在一起長達三年,許曉勸道:“歐陽少恭,你先回去吧,等我出院了再好好謝謝你。”
就算許曉這麼說了,歐陽少恭還是不放心:“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許曉讓你走,你就趕緊走!”霍北涼瞪了歐陽少恭一眼,兩個人對視著的火藥味很重。
雖然心有不甘,但歐陽少恭還是識趣的離開了病房,琮樂剛想詢問發生了什麼,卻聽歐陽少恭勸到:“別去把門關上吧,我先走了。
他還有健身要做,要不是為了許曉,他才不會來聞這種只有醫院專屬的藥水味。
霍北涼看著許曉,直接咬住了她的唇,侵略的意味十分明顯。
“霍北涼,你放開我。”許曉的耳根頓時變得火熱起來。
“放開你?和歐陽少恭你儂我儂的,怎麼和我就不行了?”霍北涼冷笑一聲,偉岸的身軀貼的許曉更近一步。
許曉有些心痛,她得了子宮肌瘤,喪失了和霍北涼行房事的權利,想著,許曉的雙眸變得空洞。
“看來還是我不夠努力,你竟然還有心情想到主動權的問題?”他低吼一聲,低頭在她白嫩的香肩狠狠的咬了一口。
許曉吃痛,下次悶哼一聲,抗拒著他。
“你不是喜歡演戲嗎,來,拿出你三年前背叛我的時候的勇氣,來伺候好我,我開心了,說不定會給你一點垂憐。”霍北涼眉宇之間盡是冷笑。
他像極了高高在上的君王,高貴優雅。
一顆火熱的心漸漸冷卻,漸漸的被他傷的滿是瘡痍,許曉的眸光漸漸冷卻,失去了色彩。
霍北涼的無情的話充斥在她的耳邊,不斷迴盪著,喜歡跟演戲,伺候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