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東安邑附近有座山,山上是張角的墳墓,劉顯在那燒著紙錢,“你啊,就是太過著急,還被權勢迷住了雙眼,心疲力盡,可惜啊。”
張玲也在那兒,得知劉顯是皇帝後,還想殺了劉顯,被陳湛阻止了,後來也釋然了,逝者已矣,再說,皇帝也已經死了,如今這位,不過是尋常百姓。
劉顯跟丁原在那兒喝酒聊天,何芙和王美人則在莊園中燒菜,別看皇後平時尊貴無比,但人家可是為了陳湛和劉顯,自進宮就學習燒菜,經過這麼多的鍛煉,早已能燒一手好菜了,王美人也不差,劉辯則在一旁添柴火,其樂融融。
而陳湛則被劉嫣拉著講故事,連張玲也非常好奇得在那裡聽。
劉辯撇撇嘴巴:“哥哥和姐姐也真是的,也不來幫忙。”
何芙笑著拍了下劉辯的腦袋,“你從小就養尊處優的,不好好鍛煉,身體都要壞了。哦,對了,你哥哥說,他找到唐姬了,幾天後就會護送過來。”
劉辯大喜,“母親,真的嗎?太好了。”
何芙一道:“孩子長大翅膀就是硬,娶了媳婦忘了娘。”
王美人也甜甜一笑:“哪裡,姐姐的孩子都很乖巧,阿湛這孩子啊,也不錯。”看著他們母子兩如此有愛,王美人突然感到哀傷,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兒怎麼樣了。
何芙看著王美人的眼神,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便拉起王美人的手,暖聲道:“唉呀,我的好妹妹,協兒他會沒事的,阿湛說了,待時機成熟,他就會把協兒帶來。”王美人這才眉開眼笑,喜上心頭。
“當時啊,子義他就這樣刷的一槍,解決了丘力居,後來,我們兩人被發現,不過逃出來了。”陳湛跟劉嫣和張玲坐在院中的石塊上,劉嫣深情地聽著陳湛講太史慈的英勇事跡,張玲則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玲兒姐姐,你不舒服嗎?”看到張玲的模樣,劉嫣有些奇怪,玲兒姐姐臉為什麼這麼紅?
為什麼,因為陳湛這個大色狼坐在身邊啊,石塊本來就不大,坐兩個人還行,坐三個人就得挨在一起,陳湛劉嫣是兄妹,倒也沒什麼,可他竟然還坐在中間,完了完了,我這是怎麼了。
陳湛回頭,哇靠,這丫頭臉紅得都要滴出血了,這才知道是自己失禮了,可你如果尷尬完全可以起身走開啊,這叫什麼,這叫欲拒還迎。
陳湛邪邪一笑,把腦袋湊到張玲耳邊,低聲說了句話,張玲抬起頭,睜大眼睛看著陳湛,陳湛笑著點點頭,張玲眼淚都流出來了,然後起身跑開了。陳湛則毫不羞恥地哈哈一笑。
劉嫣看到張玲流眼淚,還以為陳湛欺負張玲,便起身氣憤道:“好啊哥哥,你竟然欺負玲兒姐姐,我要去告訴娘親。”
說完就跑去廚房,大大咧咧地對著何芙說道:“娘,大哥欺負玲兒姐姐。”
何芙看到劉嫣匆匆忙忙地跑進來,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話,不知道怎麼回事,王美人掩嘴一笑,解釋道:“姐姐,你看玲兒這個兒媳婦怎麼樣?”
何芙這才回過神來,原來是這樣,然後開心地說道:“嗯,這個兒媳婦不錯,我挺喜歡。”
“玲兒陪了我幾年,這丫頭我也瞭解,從來都是外冷內熱,每夜都會在院中望著夜空,她房間裡還放著十幾件錦袍,有一次,我偷偷看了尺寸,都是阿湛的尺寸,看來都是繡給阿湛的。”王美人突然神秘的對何芙說話,劉嫣自然聽到了,待在那兒淩亂,錯愕不已。
傍晚,在一張圓桌上,劉顯和丁原以及何芙王美人陳湛劉辯劉嫣張玲等,圍在一起,準備吃飯,雖然把,劉顯現在不是皇帝,但他沒動筷子,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動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