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奉先哥好似受了傷?”
“啊?怎會如此,快快去看看你奉先哥怎的了。”聽到呂布受傷,丁原有點慌了手腳,看的出來,丁原是真心疼愛這個義子。
“別急,奉先應是無事,子義已是氣喘,想來背負已久,我觀奉先臉色紅潤,應是無事。”待太史慈走到二十幾步時,陳湛看出了呂布臉色才出口說道。隨即起身,隨著曹性奔去,各扶一人過來坐下。
“子義,喝口水。”取了被水遞給太史慈,陳湛便回頭看著呂布。
“這,伯約,聽你所言,似是懂得醫術,奉先卻是怎了?”丁原看著呂布,弄也弄不醒,便又焦急起來。
“師傅別擔心,奉先哥沒事的。”曹性在旁邊擔心的看著丁原。
“呵呵,不過些許醫術,竟入得老大人法眼。奉先是累了,想是與猛獸搏鬥,太過疲憊,睡得沉,我等需等上半個時辰。”陳湛又取了杯水,喂著呂布慢慢喝下。取出被褥蓋在呂布身上,才回到座位。
“老大人不必擔憂,奉先實乃英雄,剛才我等四人獵得些許獵物,便想著不早,若不歸,使老大人擔憂,突然山坡上跳出一吊睛大蟲,直撲文遠,幸得文遠謹慎躲過,方才僥幸不傷。奉先因先前說過獵虎,此時哪裡肯忍,便獨自去鬥那大蟲,那大蟲好生了得,奉先也得使出十分力氣才收服。然後便暈倒睡著了。我便揹著奉先先行,文遠孝恭則尋了馬匹馱著獵物追著我來。”聽著太史慈講述,才瞭解事情始末,丁原不由鬆了口氣。
“這豎子好生大膽,若是有個閃失,老夫怎對得起其父母?”鬆了口氣,丁原拿起酒就往嘴裡送。
此時張遼和高順也回來,陳湛張羅著要燒烤獵物,眾人休息片刻便帶著獵物往河邊清洗,留下丁原曹性看著呂布。
“呂威啊呂威,你生了個好兒子啊,可是太沖動了。”丁原摸著呂布的臉龐囔囔的說了一句話。
洗幹淨獵物,也沒理會呂布,陳湛起火燒起獵物,準備充足,自然便是美味,不一會香氣四溢,惹得眾人紛紛提起鼻子,卻又顧及面子不肯上前討要。當然,除了太史慈。
“哎,這腿給奉先兄留著,哎,怎的還有一隻腿,啊湛,你忙活這麼久,去歇歇,讓我來。”說完也不理陳湛,扯出一隻豬腿就啃起來。
陳湛翻翻白眼,對他的嘴饞表示了無奈:“急甚,這豬好幾十斤,眾人都有份,就你嘴饞。”
太史慈咧嘴一笑,嘴裡吃著豬腿,嘟囔地說:“哪裡,啊湛廚藝精湛,吃過便忘不了。”
聽他兩對話,其他人自然忍不了了,剛好烤熟,端上來便七手八腳割肉,喝酒,紛紛贊賞陳湛廚藝不錯。陳湛自然臉不紅氣不喘接受下來。天色逐漸暗下來,呂布也醒了過來,剛醒過來,便有人端水過來。
“奉先,怎的現在才醒,肉都吃完啦。”看清端水的是陳湛,呂布臉色有些不自然,不過實在口渴,便接了喝下。
“來,奉先,這是烤兔,下午本是留下豬蹄子給你,不料你睡得太沉,便被我吃了。”太史慈也笑嘻嘻的抓著烤的焦香的兔子過來。
抓過兔子,咬了一口。口齒留香,肚子也餓了,就大吃起來。吃了一隻,還覺得餓,陳湛便又烤了一隻讓呂布吃下,才稍微飽些。
還沒嚥下最後一口肉,丁原便訓斥了起來。
“豎子,年紀也不小了,也成家了,還是這般由著性子胡來,若是你有個閃失,老夫怎向愛兒交代,死後怎向你父。。。哎,豎子魯莽,遲早為小人所害。奉先,從明日起,你便卸下郎將之職,去做主薄吧。”先是一頓訓斥,然後又取了呂布的兵權。丁原憂心忡忡,早已是喝了不少酒。
“義父,義父若是打我板子我認了,但義父不可讓我不上戰場啊,不然,便讓我做一小卒也行。義父,我不做主薄。”呂布本來跪著,聽完丁原的話就只有伏著了,痛哭流涕,哀求丁原收回成命。
“哼,可以啊,你現在就把老夫殺了,整個幷州就都是你的。”
呂布大驚:“義父,孩兒怎會行如此禽獸不如之事,孩兒只是希望能在草原上滅了鮮卑,孩兒改,孩兒一定改去這魯莽的毛病,求義父收回成命。”
然而,任由呂布跪在那裡,丁原卻頭也不回的走回自己營帳,除了陳湛在那喝酒,眾人也不好說什麼,都各自回到自己的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