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感情?感情能當飯吃還是能當水喝?而且就他也配跟我談感情?配個幾把配!他就是個叛徒!慫貨!孬種!”
海媚見自己的計謀已經被戳穿,也就不再藏著掖著了,直接將自己內心的情緒釋放了出來。
對葉順的不屑,已經超過了她內心的恐懼,也完全忽略了在對面審訊室內葉順嘴角的那絲苦笑與蕭瑟。
“要不是為了救你,他完全機會逃走,更不用在這裡受到生命的威脅,而你這樣貶低、利用他的感情,真的心安理得嗎?”林遂循循善誘。
“嘁!我有什麼好不安的?是我求著他喜歡我的?我才不會喜歡一個孬種,既然他是自願的,那替我受受罪有什麼不行的?反正兩個人受罪,不如一個人。”
海媚那理所當然的樣子,讓雷灼的三觀又被重新整理了一次,沒忍住同情的回頭看了葉順一眼。
作為搭檔、戰友,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可以交出後背、託付家人的人,但對於海媚來說,確實可以隨便利用,利用完還在背後捅刀子的人。
作為女人,她就是一個心思歹毒又自私自利,利用完了不滿足,還要把人從頭貶低到尾的蛇蠍婦人。
他實在想不明白,葉順究竟是有多瞎,才會看上這樣的人,還死心塌地的,甚至不惜用自己的命去交換她的命。
雷灼打內心替他不值,也發自內心鄙夷像海媚這樣的女人。
“既然你這麼看不起別人對你的感情,那從現在開始到你說出你僱主的訊息,你都可以自己享受了。”
林遂十分滿意的笑著說道,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蠢,蠢而不自知。
海媚一聽這話,才猛然反應過來她剛才都承認了些什麼,頓時瞪大了眼睛,又企圖用聲嘶力竭來掩飾內心的恐懼,“林遂你卑鄙!有能耐你就殺了我!”
“真以為我不敢殺你?”林遂眼中寒光乍現。
海媚只當沒看見,冷哼一聲高揚起了自己的下巴,她手上不僅有僱主的資訊,還有證據,她敢確定林遂不能拿她怎麼樣。
她只要能撐到僱主來救她就好了。
“到現在你還在跟我玩心機,只會讓我覺得你的智商有問題。”林遂冷笑一聲,“最讓人害怕的事情從來就不是死亡,否則自古以來怎麼會有那麼多刑罰?
什麼螞蟥澡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劓yi)刑、臏刑還是能滿足你的,哦!我忘了,你高中之後就出國了,是不是不知道這是什麼啊?
就是把人的鼻子割掉,把人的膝蓋骨挖掉,你知道人的鼻子沒了之後只剩下兩個孔會怎麼樣嗎?還有膝蓋骨......”
“別說了!林遂你個變態!”雖然沒有看到過,但是有這麼個人盯著自己的鼻子膝蓋說這話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的腿都要軟了。
林遂看著她的反應突然大笑了起來,“不過是外強中乾的紙老虎罷了,咆得再大聲也改不了這個事實。
接下來沒有葉順給你當擋箭牌了,你就好好享受吧。雷團長,交給你了。”
“好勒!”雷灼看著林遂瀟灑離開的背影,應得乾脆響亮,然後又轉回身對著海媚咧嘴一笑。
“好好享受你最後的舒坦吧,下次見面,就不是站著聊天了。”
海媚看著雷灼的笑臉,突然大幅度的顫抖了一下,相比於雷灼的手段,她更願意面對林遂的唇槍舌劍。
雷灼注意到她的動作,露出了一個滿意且得意的笑,看來他對這個女人來說還是挺有威懾力的。
“林先生好手段啊,這麼快就把她的計謀破掉了。”雷灼在後頭追上了林遂的腳步。
林遂聞言笑了幾聲,“要是沒有我,恐怕你們肯定早就讓她招了,哪裡還有我的事情。”
這女人很明顯就是惜肉怕疼的,要是雷灼上手,她大概早就受不住全盤托出了。
但是他看在葉順的份上,一直沒有讓雷灼動手,才導致這女人現在有恃無恐的樣子。
現在知道這兩人沒什麼關係,也讓葉順看清了海媚的真實面目,那這女人就可以交給雷灼了。
“林先生過譽了,我是真沒看出來,她竟然是這種薄情寡義的人,我們不對她下手,她倒是蹬鼻子上臉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