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現在整天自暴自棄、紙醉金迷的,但是他還是想擺脫他爹的光環,自己幹出一番大事業。
更想要以後別人看到他和他爹的時候,說的不是:這是秦氏集團秦董事長的兒子秦言。
而是:這是秦言的父親秦鴻康。
這個叫季朗的,確實抓住了自己的那點執著。
殊不知季朗自己心裡也沒譜著呢。
“林總,這麼說會不會顯得不太靠譜啊?就跟個騙子似的,秦言會因為這句話就見你嗎?”
“別看他現在天天不務正業的樣子,其實這傢伙野心大著呢,就是秦氏集團已經如日中天,他已經沒地方施展手腳了,缺的就是這麼個機會。
只要他想,我們就可以抓住他這點好奇心,順藤摸瓜把人拿下來。”
林遂成竹在胸地說道。
雖然秦言不一定會答應他來給他打工,但是見面是肯定會的。
林遂讓季朗發訊息告訴對方明天見面的時間地點。
秦言對時間沒有意見,就是把他們準備的酒樓改成了薊城最大最有名的酒樓。
林遂聳了聳肩,行吧,誰讓人家是薊城首富的兒子呢!
他們吃的是飯,對方吃的是錢。
第二天一早,林遂便帶著洪逸來到了薊城。
這裡他只來過三四次,天高路遠的,林氏企業跟這邊的公司也沒有業務往來。
薊城作為國都就是不一樣,根本不是海城能夠相提並論的。
幾千年的歷史沉澱才有了今天薊城的繁華。
寬闊的街道,高聳的樓房,川流不息的人群,還有許多慕名而來的遊客不時舉起手機、相機拍照取景。
林遂和洪逸看著景色一路來到約定好的酒樓,然後被服務員領進包廂。
包廂裡早就有人在等著了。
為首的男人面容清秀,右腳腳踝搭在左腿上,整個人舒服地躺在椅子裡。
而他的兩側,各站著一名身材魁梧的保鏢。
林遂和洪逸剛踏進包廂,銳利森冷的兩道目光便朝他們掃射過來。
洪逸被兩個保鏢看到一哆嗦。
“你就是季朗?”
林遂聞言勾唇一笑,現在手機號碼都是實名制了,秦言作為一個頂尖駭客,能查到季朗的名字也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