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澤霆把荷包交到邱亞婷手裡，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邱亞婷呆呆的看著手裡的東西，又看看歐陽澤霆，把荷包捏在手裡，沒有收起來，卻也沒有拒絕。
“你最近都休息不好吧？”
邱亞婷抬起頭，想了想，點點頭，最近醒來的時候總是很累，四肢也很僵硬，好像做了什麼重活兒一樣。整個人的精神也很不濟。
歐陽澤霆遞給她一張名片，然後說：“那個荷包，你帶著身上，有助於靜心、安眠。另外，有需要的話，可以找我。”
站在高處的飛揚將一切都看著眼裡，雖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但是歐陽澤霆將女孩兒圈在手臂和牆壁之間，兩個人看起來是那麼的親近，他和女孩兒交談時的神態是那麼的溫和。飛揚眼底閃過一絲狠戾的光芒，手掌慢慢的握緊。
上官萼嬉笑的聲音在一旁響起，“歐陽的美男計，百試百靈，真是沒有哪個女孩子能夠抗拒他了。飛揚，你說是不是啊？”
飛揚沖著她牽了下嘴角，勉強的笑笑。
邱亞婷走開一段距離，才想到去看那張名片，上面寫的竟然是特殊案件偵探事務所，而歐陽澤霆的職業寫的是驅鬼辟邪。
她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此時那人已經不在原地。
她咬著下唇，神色慌張的跑開了，而她手裡的荷包也捏的更緊了。
上官萼拉著飛揚跑到歐陽澤霆面前。
上官萼說：“有問題？”
歐陽澤霆說：“那女孩子身邊應該有什麼東西，有一種奇怪的味道。她說她叫邱亞婷，應該是這所學校裡的學生。”
飛揚覺得邱亞婷這個名字好像是在哪裡聽過，但是一時間沒有想起來也就沒有浪費腦細胞去細想。
“歐陽。”飛揚說，“如果這個女孩子身邊真的有一些不幹淨的東西，你們是免費幫她驅趕，還是跟她收費啊？”
歐陽澤霆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微笑著，有些好奇地說：“你怎麼會這麼問？”
飛揚見上官萼也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她，“你們不是也要吃飯的嗎？又沒有別的工作，而且，之前上官也問過我，是不是要跟你們一起做事。所以我想，你們應該不是免費的吧？”
上官萼笑起來，說：“飛揚姐，你是擔心那個女孩子支付不起吧？你放心吧，我們一向秉承著人道主義的原則……”
歐陽澤霆插了一句，“我不是人。”
“……”能不能不要在這裡時候這麼較真，這句話聽著，真的很別扭，雖然你不是人，可是聽起來很像是罵人。
上官萼繼續說：“不同的情況，我們會用不同的收費原則，一般情況下，我們都是要回報的。除非……像是我們銷毀活人禁地那樣的，沒有僱主就沒有辦法了。我們只能做免費勞動力。”
飛揚抿著唇，用力的點點頭，似乎對他們的作法很是贊同。“那這次，你們打算怎麼收費？”
歐陽澤霆都是把上官萼當成是人間的會計用的，因為他還有陰間那邊的事情，兩邊都顧，他覺得累心。
所以上官萼看了看歐陽澤霆，卻並沒有問他的意見。“五百塊以內吧，應該是她的支付能力能夠承擔的，我們可以分期付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