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順著她看著的方向看過去,沒多久,一個身影便出現在門口。
這個人飛揚是見過的,那是在一家餐廳裡,這個男人,西裝革履,暖如春陽。而今天,全然是兩種風格。
他身著緊身的黑色衣褲,下面是一雙漂亮精緻的皮靴,很酷,明明是暗黑系,卻有一種光彩照人的錯覺,就連飛揚都不禁被他吸引,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人,全然忘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
上官萼把手裡的兩張小鬼圖,交給他說:“你的信。”
歐陽澤霆接過來,掃了一眼,上面的畫像,是牛頭馬面,變成人臉的樣子,還不如牛頭馬面看著可愛。
他捏著紙張的一角,上下一抖,畫像就變成了奇異的文字。
不知道上面都寫了些什麼,他看過以後,那紙張竟然就燃燒了起來。上官萼似乎已經見慣了這些,一點沒有驚訝的表情。而一旁的飛揚和蔣文哲已經看呆了,魔術?
歐陽澤霆的視線在飛揚身上停留了一秒鐘,然後看向蔣文哲,“有訊息,會通知你。”
蔣文哲說:“我也是太擔心,一方面,我怕傳出去以後,沒有人敢再來這裡,另一方面,我又怕再橫生其他的事端。”面對不茍言笑的歐陽,他有點尷尬,接著,他介紹飛揚說,“這位是法醫,陳飛揚。”
飛揚上前幾步,站在歐陽澤霆面前不到一米的距離。
“你好,我們之前見過面的。”此時的歐陽澤霆帥氣、沉默、高貴,給人一種不善言談的神秘感。飛揚甚至有點懷疑,這個人是不是之前那個說自己印堂發黑的神棍。
飛揚把那張符拿出來,遞到他面前說:“雖然很奇怪它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是我想我沒有認錯,這就是之前你給我的那道符。”
歐陽澤霆看了一眼,蹙了下眉頭,“這道符……你放在髒東西上過?”
飛揚微微抿唇,然後點頭,說:“我遇見過一次詐屍,我想用這個把它鎮住,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裡撿到這道符。還有,你之前說我印堂發黑,會被髒東西跟著,是什麼意思?”她放低了聲音,有點艱難地說,“現在,我的身邊,有什麼我看不到的……東西嗎?”
歐陽澤霆說:“沒有,我只是當時很忙,沒有時間耽擱。既然你找我,就送你一道符,給你一個心理安慰,要是真遇見了,也可以防身。”
可是他當時明明說……
可能是看出她心裡的疑惑,上官萼在一旁呵呵的笑起來。
“他說你印堂發黑,不祥之兆什麼的,都是一些套話,工作需要嗎,現在的顧客都信這個,我們也沒辦法。”
飛揚抽抽嘴角,工作需要?
飛揚對上官萼說:“之前你救了我們,我還沒有謝謝你。不知道你怎麼稱呼啊?”
上官萼彎著眼睛,笑的很迷人,“我叫上官萼,還是一個大二的學生,不過上次救你們的,可不是我,是歐陽。”
說著,她看向歐陽澤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