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晨卻擺擺手不慌不忙的說:“你先別急,先聽我說說當時的事情吧。·”
諦澤雖然無奈卻只得點點頭,丹晨才繼續說道:“我本來在閉關,那是我突破的關鍵時刻,但是谷主連著飛鶴傳書將我喚了出來,說這一次的試煉由我負責安全。”
“其實這時候我已經有些疑心了,因為你知道我的,雖然做了長老,但是從來不管事的,突然要我負責,而且還是最重要的安全問題,只是那時谷主的話讓我實在無法反駁,而且沈柔還勸我說沒有實權她和孩子在谷中不好過。”
“沈柔當時懷孕了?”諦澤此時的眉頭已經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是啊”丹晨苦笑了一聲,“後來我就答應了,谷主說負責安全的要先過去探查一番。我到了玄耀秘境外面的山谷之後,便發現了不對,只是已經晚了。”
“他們佈置了十方星辰殺陣,逼我交出這劍和葫蘆空間,我當然沒有答應,也就是這時我才知道了,任衍和沈柔早他孃的在一起了,合著我戴了那麼久的綠帽子,還好死了,否則還要給他養兒子。”
丹晨氣的直拍桌子,接著又站起來拿起劍說:“當時發現這把劍的時候我就告訴沈柔了,還想著神器就怎樣肯定是自己的道侶更親啊,結果呢,她將我哄好之後轉身馬上告訴了任衍。神器啊,其實仔細想想當時沈柔處處都有破綻,只是那時的我哪裡能注意的到呢。”
丹晨的語氣中滿是苦澀,喬喬無法想象,一個連神器都不看在眼裡的人,如此相信自己的道侶,最後卻頂著綠帽子被道侶和朋友聯手殺死,不知為何,喬喬居然想到了武大郎。
“喬喬,武大郎只是一個買燒餅的,而丹晨卻是仙界中赫赫有名的煉丹宗師,尤其是他還豔名在外呢!怎可相提並論!尤其如果他知道武大郎那麼醜,他一定會再死一次的!”諦澤帶著笑意的傳音,讓喬喬直接趴在了桌上。
“什麼豔名?”
“不得不說,丹晨的長相,確實非常……引人注目!那些個女仙,就像蒼蠅聞到了臭肉,趨之若鶩!”
“諦澤你不厚道!有這麼說你的小夥伴的麼!”喬喬已經笑的趴在桌上抽抽不停了。
“諦澤,這位姑娘真是心善,我還沒說到關鍵時候,她已經哭成這樣。”
“噗!”
……
“谷主想要葫蘆空間和裡面的丹方,任衍要這把劍,他們就狼狽為奸了,將我騙到了那裡,用十方星辰殺陣將我困住逼我交出一切!”
丹晨停頓了許久後,突然說道:“不過有一個人,說實話也許你一定不會相信她也出現在那裡。”
諦澤用極度冰冷的語氣說道:“千瑤仙子吧!”
原本趴在桌上的喬喬都覺得房間裡充滿了寒氣和殺意。
“對啊!不過你怎麼知道的?”丹晨吃驚的問道。
喬喬也坐起來吃驚的看向諦澤,這種情緒在諦澤身上出現可真是不多見啊,有姦情啊……
大概喬喬的驚訝也很明顯吧,丹晨馬上擺擺手說道:“小嫂子啊,你可別誤會諦澤,這個千瑤仙子是諦澤的徒弟。”
喬喬更驚訝了,徒弟啊,仙子啊,女徒弟……
看了一眼諦澤,喬喬沒有再說話,這種話題暫時不適合她插嘴的。
丹晨卻是到豆子一般全部都說了:“千瑤不僅在那裡,而且她主持著殺陣,要不是我信咱倆那百萬年的交情,還真要……被騙了,她當時拿著紫辰和你的星辰令。”
諦澤略帶苦澀的說道:“紫辰和星辰令確實是她從我這裡拿去的,只是我並不清楚她是為了……我當時也到了最後關頭!”
丹晨擺擺手說道:“無妨,我從來沒有怪過你,作為你的大弟子拿著你的東西太正常不過。不過你為什麼到了這裡?”
諦澤端起茶喝了一口才說道:“丹晨,幾十萬年讓你的眼力也沒有了嗎?看不出來我現在和你一樣是魂體嗎?”
丹晨晃了一下,飛近了將諦澤仔仔細細的看了看,才咬牙切齒的說道:“是誰!”
“還有誰,就是那幾個人,那天我趕過去之後,依稀發現了陣法的痕跡,但是周圍並沒有什麼人,我找上天藥谷時,他們只說不知道,沈柔說你的魂石破碎了,哭的稀里嘩啦,任衍在一旁安慰她。我花了幾萬年去追查這件事情,可是每次在有線索的時候卻又中斷了,因為那時候千瑤一直跟在我身邊!”說到最後時他已經是怒目切齒了。
丹晨聽說諦澤為了查自己的死因花費了幾萬年的時間,著實感動的不行,畢竟諦澤是個修煉狂人這在仙界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才能由千瑤仙子拿著諦澤的信物去處理庶務。
諦澤冷冷的將當時的事情說給了丹晨聽,喬喬這才知道了他們那時的事情,心裡不禁感嘆:“這兩人還真是難兄難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