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喬喬早都已經神遊天際了,忽然聽到他的話,愣了一下,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我知道啊。
鬱少漠沒有講話,她也沒要他回答,溫軟嬌俏的聲音自言自語的繼續往下說:這個世界上最確定的事,就是有太陽從東方升起西方落下,月亮每個月都有一天是最圓的,鬱少漠永遠都會和寧喬喬在一起。
聽著她打著根本扯不上關係的比喻,有些傻兮兮的話,鬱少漠薄唇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沒再說什麼,沉沉地睡過去。
……
從昏迷中醒來後,寧喬喬身體沒有什麼變化,起碼她自己完全感覺不到,和以前沒什麼差別,不過手腕上蠱蟲的痕跡倒是真的消失了。
中午,寧喬喬坐在花園的石凳上吃水果,君蘿興匆匆的跑過來:晚星姐,你怎麼一個人坐在外面?鬱少漠沒有和你在一起嗎?
唔,他說是找鶴傾城有點事,我在房間裡呆的時間太久了,在外面等他。
寧喬喬道。
這樣啊。君晚星在凳子上坐下,拿起一個橘子剝開,問道:你還好嗎?鬱少漠有沒有讓你受傷?
寧喬喬一口橘子卡在喉嚨裡,差點把自己噎著,拍著胸口將橘子嚥下去,滿臉通紅的看著君蘿:你你你一個小孩你怎麼問……
什麼叫我問,說的好像我很想問你這些事似的,還不是因為你們……那我才問的嘛,其實我也可以理解,但是最重要的還是你的身體啊……
君蘿一本正經地道。
寧喬喬簡直無語,紅著臉道:好了,君蘿,你別說了。
她要怎麼說,其實他們什麼都沒做!
你不好意思啊?君蘿撲閃著一雙純潔的眼睛看著她,臉頰也有些泛紅:其實我也不好意思的啊……
寧喬喬:……不好意思你還一直說!
她真的好想把橘子全都塞進君蘿嘴裡!
……
另一邊。
書房裡。
鶴傾城坐在輪椅上,看著對面的鬱少漠:我聽說她已經醒了,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她應該恢復的不錯。
目前看還算可以,沒有明顯問題。鬱少漠在外人面前一向很淡漠,甚至經過這些事情,他變得比以前還要冷漠幾分。
鶴傾城眼神微閃,點了點頭,溫和地說道:她受了這麼多苦,也該好好休息一段時間,補補身體,讓她在島上住一段時間吧,我們庫房裡也有很多補身體的藥材,你讓醫生去挑,需要什麼儘管拿。
鶴家乾的是在刀口上舔血的買賣,治傷的藥和補藥之類的東西當然不會少。
不用了,果斷時間我就會帶她回去,她對留在這裡也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