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是真的遇到麻煩了,因為他現在被抓到了警局,根本就沒辦法出去。
在他所認識的人裡面,能幫他的只有馬鴻飛,但馬鴻飛的資源更多的在商界,在醫藥界,這種事他根本說不上話。
更何況,夏秋被廢的訊息,肯定早就傳回了金城,秦家的人很快就到,說不定已經安排人針對他了。
在秦家那種龐然大物面前,馬鴻飛的能量根本就不夠看,所以,夏秋現在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但你要問他後悔嗎?
夏秋的答案是不。
秦玉茹跟他做事,又把身子給了他,男人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就算好好的活著又有何用?
所以,他今天必須對秦宇下手,否則這口氣不順。
大丈夫能屈能伸,但不能遇到困難就屈服,那叫孬種,不叫大丈夫。
只是現在這種情況,他肯定不能坐以待斃,不然秦家肯定會把他往死裡告,就算是讓他把牢底坐穿都沒問題。
故意傷人,且情節嚴重,正常情況下,夏秋根本就沒有翻盤的可能。
“李隊長,麻煩給馬鴻飛打電話,就說我需要一份藥材,具體他知道的。”想到這裡,夏秋朝著外面大聲的吼道。
李思瑤剛走出門不遠,聽到這話頓了下腳步,還是點頭道:“好,我會給他打電話。”
……
慶州,馬鴻飛接完電話之後,頓時陷入了沉默。
夏秋這說的太籠統了,他根本就無從下手,只不過他很快就抬起頭來,然後就安排人去拿藥材。
……
慶王大廈,最頂層的辦公室。
嚴養濤嘴裡叼著雪茄,正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而在他對面則坐著箇中年人,穿著昂貴的西裝,渾身更是透露著某種威壓,一看就是身居高位。
只不過此刻的中年人卻是面色鐵青,雙眼死死的盯著嚴養濤,冷聲問道:“嚴先生,你今天可是給我保證過,我兒子不會有任何問題,可他現在被廢了,兇手還不在你手中,這事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嚴養濤吐了口煙,皺了皺眉頭,然後就坐直了身體。
“秦先生,我知道你秦家在金城的能量不弱,看不上我們這小小的慶州,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你最好搞清楚你在什麼地方,又是在跟誰說話。”
中年人頓時皺起了眉頭,眼神中猛地爆發出冷厲的殺意,但最終卻被他給隱藏起來了。
他名叫秦四海,乃是秦宇的親爹,也是金城秦家的掌舵人,自從秦家崛起以來,已經很久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了。
只不過正如嚴養濤所說,這是在慶州,眼前更是慶州地下皇帝嚴養濤,秦家在金城雖然很有能量,但在慶州能調動的資源卻非常有限。
而有限的那點資源,明顯不足以和嚴養濤作對。
所以,秦四海最終還是選擇了低頭,“嚴先生,我為子報仇心切,態度不是很好,還請見諒。”
“嗯。”嚴養濤平淡的點頭,接著道:“夏秋駁了我的面子,這已經是很久都沒發生過的事了,所以,不管你秦家的態度如何,他都會從慶州徹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