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浩很慶幸自己沒有直接得罪夏秋,否則這個孔就不是在桌面上,而是在他身上了。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馬文浩著急的撥了個電話出去,儘量語氣平靜的道:“給我查一下,老虎到底得罪了誰,查到之後通知所有人,萬不可去招惹此人,否則家法伺候。”
他所謂的家法就是三刀六洞,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等於是下了死命令,敢得罪夏秋者,死!
……
“夏秋,你,你竟然出來了?”馬文浩的小洋樓外面,陳二狗看著夏秋輕鬆的出來,臉上寫滿了震撼。
這可是馬文浩的小洋樓啊,夏秋竟然輕鬆的去裡面轉了一圈,這太可怕了。
那可是馬文浩,平安縣第一扛把子啊。
“不然呢?難道我還要在他家睡一覺?”夏秋沒好氣的反問,不過想起馬文浩臥室的場景,他內心卻是止不住的一陣盪漾。
那兩個女人的姿色不差,身材也是頂尖的,馬文浩可是真的會享受啊。
這也就是解決了左虎虎,又震懾住馬文浩,他的內心完全放鬆下來,才有心情去想這些。
畢竟在前一刻,他內心還直打鼓,就連全身的肌肉都因為太過緊張而顫抖呢。
“牛逼,你是真的牛逼,我陳二狗特麼服了。”陳二狗實在不知道怎麼評價,直接爆了粗口。
夏秋可就是個小農民啊,以前過的窮困潦倒,連他陳二狗都不如,可就是這樣一個小農民,竟然一夜間把平安縣攪了個天翻地覆。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陳二狗忽然想到了這句話,這本來是他用來形容自己的,可現在他才發現,這話說的是夏秋。
他有種極其強烈的預感,夏秋將來的成就可能非同凡響,平安縣這個舞臺太小了,根本就容不下夏秋,他的舞臺是在市裡,甚至是在省裡。
陳二狗從小就和夏秋不對付,做夢都想要把夏秋踩在腳下,但他此刻卻有個強烈的想法,以後跟著夏秋混,指不定也能成一番事呢。
至少,要比在縣裡瞎混有前途。
“走吧,帶我去找王根柱。”就在陳二狗發愣的時候,夏秋平靜的說道。
左虎虎和馬文浩都已經解決,接下來就該輪到罪魁禍首王根柱了。
……
王根柱現在一無所有,身上沒錢,連房子都租不起,所以就被陳二狗安排在了瘋狂烤吧,也不用做什麼事,就待在烤吧吃喝玩樂,每天還能拿一百塊的孝敬。
陳二狗帶著夏秋過去的時候,王根柱正在吃串喝酒,身邊還有個穿著吊帶短裙的女人,都快要撲在王根柱身上了。
這女人明顯剛出入社會不久,想要找個大哥罩著,卻不想找錯了物件。
“夏秋,你是來還我錢的嗎?”王根柱看到夏秋進來,只看了一眼,便低頭點了一根菸,很是裝逼的說道。
他已經喝醉了,完全顧不上夏家的葡萄園,只想趕緊拿到錢,和身邊的女人找個酒店,美美的弄上幾次。
要不然,他連房都開不起。
夏秋直接走到對面坐下,啪的甩出三萬塊錢,道:“錢還你,但你夥同左虎虎,想要霸佔我家葡萄園的事情,這筆賬咱們也該算算了。”
“算賬?”王根柱嘴裡叼著煙,抬手將三沓票子拿回面前,無賴的道:“我什麼時候打你家葡萄園的主意了?你有證據嗎?”
這是鐵了心不認賬,反正夏秋又沒有證據,能拿他怎麼樣呢?
再說了,就算有證據又怎麼樣?他只是打主意而已,又沒做啥違法亂紀的事情,就算夏秋去告他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