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仝聽聞猶豫了一下。
緩緩搖了搖頭。
“走不了的,既然馬靠願意給我們三天時間,那就說明他可以確保我們的三天之內沒有辦法離開這裡。”
“怎麼可能我們兩人騎上兩匹快馬連夜逃跑,不需要一天的時間便可讓他們根本追不到。”
“可是我的家人呢,你的家人呢,他們怎麼辦?如果咱們倆一走了之,說不定馬靠肯定會為難他們。”
朱仝眼中流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他又不是鐵石心腸,怎麼可能當真丟下自己家中的眷屬不管。
“應該不至於吧,這件事情和他們又沒有關係,所謂禍不及家人,如果馬靠連這點底線都沒有的話,那他也不配當縣令。”
“這種事情誰說的清楚,兔子逼急了也還咬人,更何況是人呢?萬一咱們真的一走了之,馬靠沒辦法跟上面交代,肯定要拿我們的家人去充數,到時候咱們可真就算得上是家破人亡。”
“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這馬靠,擺明了就是在為難我們嗎!”
雷橫有些頹然的說道。
這個困局當真是非常的難以處理。
進攻山寨。
可他們手底下人都沒有。
兩個人去繳什麼匪?
在過去就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稀奇古怪的事情。
“沒錯,他就是在為難我們呀,兩個人怎麼剿匪?”
朱仝無可奈何的說道。
但是就算是兩人接連不斷抱怨和嘆氣,他們心中更加清楚自己,只能再去梁山走一趟。
無論結果如何都要試一試。
否則就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破解這個困局了。
兩人想到這裡又忍不住的來回晃動搖頭。
無可奈何知情意於言表。
……
三天之後。
朱仝和雷橫如約行動。
兩人騎馬前往梁山。
而這一次,因為沒有帶任何人,所以說他們也是非常的坦然,路上甚至都沒有任何隱藏自己身份的意思。
來到梁山腳下。
遠遠便能看見半山腰有人在站哨。
兩人立刻往山上走。
走到一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