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直接朝著武松走去。
“你是不是武松?”
武松聽聞微微一愣,然後點了點頭。
“沒錯,我正是武松。”
“是否是那洛河縣的都頭?”
官差繼續問道。
武松聽聞又點了點頭。
“確實如此。”
“洛河縣令有令,已經辭去你武都頭一職,現在你不用回洛河縣當差了!”
官差面無表情地說道。
隨後從懷中拿出了一份文書。
“這是縣令下的革職文書,你自己看看吧。”
說完官差便頭也不回的就離開。
看樣子就是單純過來傳達一個命令。
至於其他的事情,完全不想過問也不想管。
武松卻一臉莫名其妙不茫然。
甚至有些不解的看著武植。
“怎麼會這樣?”
“該不會是你得罪了你那個縣衙的縣令吧?”
武植也是不明所以。
他本身就對這方面的資訊知道的不多。
現在莫名其妙被開除,誰知道什麼原因,要麼是得罪了領導,要麼就是平時工作不認真,突然爆發,找個藉口乾脆把武松開除。
可是按照武植對武松的瞭解,這貨絕對不是那種工作時間摸魚的人。
所以便下意識的覺得應該是後面一種可能。
“沒有啊,之前縣令還非常的賞識我,所以這才專門將我提拔成武都頭,現在怎麼可能毫無徵兆的革職。”
武松一時之間,是百思不得其解。
武植聽聞暗自思索了起來。
這官場之上門門道道確實是多。
他以前也略有涉及。
不過也只是出錢懂得一些而已,畢竟他又沒有進過那個圈子。
可問題的關鍵是無論如何去分析這件事情都非常的反常。
而且洛河縣的縣令是叫人過來送了文書,那麼也就意味著根本不想武松再回去。
甚至連最後一面都不想見的。
試問當初那麼賞識武松。如今突然翻臉。
甚至已經做到如此絕情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