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悅姐,你彆著急,我不是這個意思!”邢江立刻解釋著,不等武詩悅再說什麼,繼續說道:“詩悅姐,我並沒有帶著任何惡意的揣測和偏見來問你這件事,我只是在合理的懷疑一切可能的事情。如果你不願回答我也會用自己的辦法調查清楚的,但這樣做的話恐怕會給你和修齊哥增添不必要的麻煩......”
邢江說到這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他用一種隱晦的、冷酷的近似於威脅的眼神看著武詩悅,看得武詩悅心裡發涼。
武詩悅從沒見邢江這樣的眼神,她忽然覺得邢江變得陌生了,她這才意識到,邢江已經做了將近十年的刑警,再不是她之前認識的那個陽光無憂的大男孩了。
想明白了的武詩悅,開始平靜的說道:“我還從未想過跟你之間的談話會這麼嚴肅,也從未想過你會用這麼公事公辦的態度對待我。不過我也理解你的工作,我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我真的不知道軒軒跟我們家人是否有什麼血緣關係,更不知道她跟我哥哥有什麼關係。很抱歉我幫不上你什麼了。”
邢江沒有強求,也用十分平靜的語氣說道:“好的,我知道了,很感謝你的回答。”
武詩悅像是鬆了口氣似的笑了笑,“別這麼客氣,你雖然公事公辦,咱們還是朋友,別說什麼謝不謝的。”
邢江卻還沒有終止談話的意思,直白的問道:“對了,我發現你和嬸嬸的關係好像有些不太好,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不愉快?”
邢江直白的問題令武詩悅微微變了臉色,武詩悅轉過了臉,雖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開了口,“沒想到你看出來了。我和我母親之間的確有些誤會,她不是很喜歡我先生,當初我執意要嫁,她也只能順從了我的意思。現在我和母親之間的關係才有了些緩和,我想時間會慢慢讓她接受我先生的。”
武詩悅的語氣帶著不明顯的苦澀和無奈,邢江擰擰眉,沒說什麼。
武詩悅結婚的事情很低調,沒有通知邢江,也沒有通知其他好友。
見邢江沒再說話,武詩悅不免有些失落的問道:“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嫁給了什麼樣的人嗎?”
邢江沒想到武詩悅會這麼問,只好說道:“我不是不想問,我是怕你不願說。”
武詩悅搖搖頭,嘆了口氣,“算了,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你還有事吧,快去忙吧,等我們確定好我父親葬禮的時間我再通知你。”
“嗯,那我先走了,詩悅姐,你留步吧。”邢江毅然的轉過了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邢江剛在車裡坐好,突然瞪大了眼睛,雙手扼住了喉嚨,表情猙獰的停滯了幾秒後,整個人才恢復了正常。
莫小雅緊接著出現在副駕駛的位置,大大咧咧的拍了拍邢江的肩膀,“剛才辛苦你啦!”
邢江馬上向她投去了幽怨的目光,“你剛才怎麼連聲招呼都不打就佔據我的身體了?還那麼直白的問了詩悅姐那麼多問題,這叫她以後怎麼看我啊?”
莫小雅無所謂的說道:“她該怎麼看你就怎麼看你唄!怎麼,你就這麼在意她對你的看法嗎?你可別忘了,她已經結婚!”
說完,莫小雅還白了邢江一眼。
邢江一臉無奈的扶著額頭,“她結不結婚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莫小雅不屑的撇撇嘴,“好了,咱們別在這待著了,你先回警局吧,我去找老闆了!”
莫小雅消失的很突然,邢江望著副駕駛出神了好一會才回過了神。
莫小雅著急離開是想回到事務所,她想告訴凌恆武局家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然而凌恆並沒在家,夜姬正襟危坐的坐在了凌恆的老闆椅上。
“夜姬,你這是......”莫小雅看到了桌子上的地圖,靈敏的察覺到了什麼。
“我知道玉盤心的下落了。”夜姬的眼神從地圖上離開,與莫小雅對視起來。
莫小雅發現,夜姬的眼神又充滿了那種令人不敢直視的凌厲和霸氣,坐在她面前的人不是冥界之主,又會是誰?
“冥王陛下!”莫小雅不由得恭敬的說道,屏息凝神的低下了頭。
“我想起了所有的事情,我要去找玉盤心,他那裡有一個對於我來說十分重要的東西。”
夜姬的語氣極為冷靜莫,莫小雅立刻好奇的抬起了頭,可沒等她開口詢問,夜姬竟不見了!
“夜姬!冥王陛下!陛下!”
莫小雅惶恐的大喊著,驚慌得手腳發麻。
“糟了糟了,她怎麼就這麼走了!她到底去了哪啊?老闆回來我該怎麼交待啊?”莫小雅急得在地上直轉圈,忽然想到了地圖,可是地圖雖然畫的清晰,她卻一點都看不懂。
“我知道白鑫翰去哪了!”
這時凌恆的聲音興奮的傳來了,莫小雅連忙小臉慘白的看向了他。
“老闆!”莫小雅有點哆嗦,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