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八月不解的問道:“可是他為什麼要濫殺無辜,故弄玄虛,而不是直接來找你呢?同樣是懾靈族的倖存者,按理說,你們不是應該團結起來,像親人一樣才對嗎?”
“我猜我的這位族人可能經歷了一些事,所以讓他的心理變得扭曲了,所以才會做出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來。但我還有個懷疑,我怕這個兇手根本不是懾靈族人算了,再猜測下去也沒用。”
凌恆很少流『露』出這種無奈的神『色』,讓他整個人看著都好像黯淡了些。
葉八月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凌恆,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因為她還有自己的煩心事。
她怎麼可能不在意那個計程車司機的死,雖然那個混蛋死有餘辜,但這事跟她脫不了干係,早晚會查到她頭上。
她可以對凌恆嘴硬,卻無法對警察嘴硬。
“那個司機死得詭異的很,怎麼也不可能是我殺的吧?”葉八月如此安慰著自己,儘量讓自己不受這件事的影響。
幾分鐘以後,他們就到了邢江家。
沒等凌恆用自己的手段開啟門,門竟自己開了。
“怎麼回事?”
凌恆本能的把葉八月護在身後,警惕的向門裡看去。
“凌偵探,葉小姐?”
邢海這個大塊頭緊接著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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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邢上校啊?你可嚇了我們一跳呢!”葉八月從凌恆身後探出了頭,捂著心口說道。
邢海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呵呵,這是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我剛到一會,這屋裡的氣味實在令人受不了了,我才開窗開門通通氣,沒想到你們就來了。”
“我們剛從警局過來,我發現了一條重要的線索,所以急著趕來了。”凌恆雖是這樣說著,語氣聽上去卻並不像是多麼著急。
“你發現了什麼線索?”邢海才是真的著急。
“我進去跟你說。”凌恆徑直走到了邢江的臥室。
血跡原封不動的留在天花板上,凌恆選好了角度向天花板上看去,清晰的看到了那一行字:“你不是唯一的。”
“看到了嗎,那不是單純的血跡,而是一行字。”凌恒指著天花板說道。
“什麼?”邢海卻看得一頭霧水,正要向前走幾步想看得清楚些,凌恆攔住了他。
“別過去,只有這個位置才看得最清楚。”
“可我怎麼什麼都看不出來啊?”邢海使勁『揉』了『揉』眼睛,更懵了。
凌恆平靜的說道:“那是我們懾靈族獨有的文字,你們自然看不出來。”
“懾靈族?”邢海又撓撓頭,“那上面寫了什麼?”
“你不是唯一的。”凌恆每讀一遍這句話,心裡就止不住有種惡寒的感覺。
邢海的腦門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懾靈族是什麼族?我怎麼從沒聽說過?”
凌恆看著天花板,神『色』複雜,“我就是懾靈族的人。但據我所示,懾靈族早就被滅族了,我是懾靈族唯一的倖存者,而且我之前可以肯定,這世上只有我一個倖存者。但你現在也看到了,有人竟然能用早就被滅族的懾靈族獨有的文字留下了這句話,你們說留下這句話的人是不是料到我會調查這件事,他留下這句話的目的一是為了讓我知道他的存在,二是在展示他的力量,給我一種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