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有騙你,的確是她自己提出了辭職。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車你開走,明早再給我開回來!”
凌恆徑自走進了屋中,不耐煩的說完後就重重關上了門。
“老闆!老闆!”
莫小雅拍了幾下門,只能無奈的長嘆了口氣。
莫小雅開著凌恆的車走了,她一路上都在齜牙咧嘴,嚇唬著那些幽魂。
剛剛把車在樓下停好,莫小雅無意間向上看了眼,竟發現葉八月家窗前有個人影一晃而過!
莫小雅不敢耽誤,直接從車裡飄到了葉八月家。
然而葉八月的家空『蕩』『蕩』的,別說人影,現在連個鬼影都沒有。
莫小雅搞不清楚剛才是怎麼回事,心想也許是某個幽魂從葉八月的窗前一晃而過,她看錯了而已。
回到家中,莫小雅本想給葉八月打個電話,但時間太晚了,她只好放棄了這個想法,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邢江的事情。
凌恆下午去見過邢江了,邢江的強打著精神也掩飾不住眼中的頹然。
凌恆把杜剛受傷的事情告訴了邢江,邢江開始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後來曹不敢相信的反應過來,原來凌恆是懷疑杜剛誣陷了他。
儘管邢江不想去相信凌恆的推測,但從種種跡象上看似乎只有這樣才說得通。
邢江也對跟杜剛見面的神秘男人很感興趣,想知道那人是什麼身份,更想知道他們所說的“整個鏈條”是什麼意思。
凌恆告訴邢江彆氣餒,最近的事情比較繁雜,讓他耐心等待,還告訴他邢海正在給他聯絡律師,做著兩手準備。
莫小雅從凌恆口中知道了這些,自知自己幫不上什麼忙,她唯一能做的,也只剩下等待了。
凌恆回到家中就一頭栽倒在床上。
鮮血順著他嘴角溢位,浸透了雪白的枕頭,他閉著眼睛調整著氣息,儘量控制著血氣逆行,卻在不知不覺中昏睡了過去。
他在夢中來到了風荷會所。
風荷會所現在不像現實中那樣昏暗陰沉,而是燈火輝煌,很多衣著考究的客人穿梭其中。
會所裡有著數不盡的各種美人,她們都是“魅”所化,蠱『惑』人心,吸人精魄。
凌恆也成為了其中一個客人,他嫌惡的躲著從他身邊對他媚笑的美人們,一心想去一個包間。
很快,他就來到了一間比較清冷的包間,這裡只有莫小雅和邢江。
他們兩個神『色』茫然,動作僵硬的拿著麥克風,對著螢幕不知在唱著什麼。
凌恆走到他們身邊坐在他們兩個中間,但是他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坐著。
在他們唱歌的時候,有服務生和美人偶爾進出,凌恆覺得很詭異。
他記得莫小雅說,那天的確有人影在房間裡進出,莫小雅以為是服務生,那天風荷會所是不營業的,怎麼會有服務生?
在房間裡進出的應該只有“魅”了。
“魅”在房間裡進出的原因也許是想吸取邢江的精魂,但卻不知是什麼原因沒有成功,這和黃怡丹偷走了他們兩個人的一縷魂魄之後就停手的事情一樣,都令人感到奇怪。
凌恆依然默默的坐在兩人中間,片刻後,邢江忽然站了起來。
邢江一站起,凌恆就感到很緊張。
他立刻跟在邢江身後,其實他根本不必這麼緊張,因為這是在夢中,邢江不會發現他。
可這真的是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