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凌恆示意邢海冷靜,然後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門前,拉開了拉門。
“啊!”
一個服務員一下從門外跌了進來。
邢海凶神惡煞的抓住了她的胳膊,不過聲音卻壓的很低。
“你是什麼人?誰指使你偷聽我們談話?”
服務員渾身發顫的狡辯著:“我、我不是在偷聽,我剛要問問你們還需要什麼嗎?”
“不跟我說實話是吧?好啊,那就別怪我不憐香惜玉了!”
邢海說著就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服務員馬上求饒道:“我說我說!是隔壁的客人給了我小費,讓我來聽聽你們在說什麼的。”
“隔壁的客人?是他嗎?”
凌恆把手機舉到了服務員面前。
“你什麼時候拍的杜剛的照片?”邢海訝異的問道。
“不是他。”服務員哆哆嗦嗦的答道。
邢海低喝道:“不是他?你看清楚了,不是他是誰?”
服務員快速說道:“是一個帶著鴨舌帽和墨鏡的人,但是從他的臉型看跟照片上的不是一個人。”
“那男人什麼臉型?”邢海追問道。
“他的臉很小,看著很秀氣。”服務員說完,又偷偷看了凌恆一眼,“他跟這位先生的臉型很像。”
邢海也看了看凌恆,又問:“那他身材怎麼樣?說話可有什麼口音?”
服務員指著凌恆說道:“他身材跟這位先生也很相似,說的是標準的普通話。”
“他是先來的,還是後來的?”邢海臉上的神『色』愈發的難看了。
“他是後來的。”服務員低下了頭,完全被邢海的氣勢震懾住了。
邢海擰著眉,很不解,“他是後來的?那怎麼沒聽到他的腳步聲?”
服務員這時又抬起了頭,眼裡透著恐懼,“那男人身上冷嗖嗖的,像鬼一樣!”
邢海並沒把她的這句形容放在心上,覺得她是被嚇到,有些誇大其詞了。
凌恆冷冷掃了她一眼,“做好你的本職工作,不要隨意參與到別人的事情中,小心引火上身。好了,你可以走了。”
儘管凌恆的臉帥得攝人心魄,但他眼中的陰冷更加令人心生畏懼。
服務員打了著哆嗦點點頭,不敢停留的逃了出去。
“一個跟你很像的人在與杜剛見面?”邢海心生疑『惑』,不由得神『色』複雜的打量起凌恆。
凌恆不屑的冷哼道:“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在這世上沒有任何兄弟姐妹,更不會出來一個狗血的雙胞胎兄弟,杜剛見的人跟我沒關係。”
邢海尷尬的癟了癟嘴,“我還是去聽牆根兒吧!”
凌恆沒再說什麼,也走到了牆前,把耳朵貼在了牆上。
他背對著邢海站著,邢海看不知道他閉上了眼睛。
凌恆剛剛沒有急著偷聽隔壁的原因是,他在服務員第一次進來給他們送酒之前,他就在服務員的腳步聲中聽到了另一種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