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恆在車中聽到了那條新聞,立刻掉轉了車頭直奔風荷會所而去。
風荷會所已經被貼上了封條,醒目的警戒線老遠就能看見,凌恆把車停在了遠處,慢慢走了過去。
凌恆隨意問了下會所對面停車場的大爺:“請問,這家會所的老闆娘真的死的那麼詭異嗎?”
大娘立刻雙眼發光的說道:“可不是咋地!我離得近,警察來之前我趴在門口看見了。哎呀,那才叫嚇人呢!發現老闆娘屍體的小夥子就嚇傻了,報完警就把電話丟在地上,我本來想把他拽出來,不過大門是從裡面鎖的,他起不來我也進不去,後來還是警察把門開啟的。”
凌恆立刻向門口看去,發現風荷會所的大門是氣派的半透明玻璃門。
看了眼大門,凌恆又滿懷期望的問道:“聽說還有個男人被殺了,您一定也知道些什麼吧?”
大娘神秘兮兮的笑了笑,“那是當然!我在這裡看著停車場,這個地方經常有什麼人我最清楚不過了!跟你說,那個男的就是老闆娘的情人!”
凌恆的心瞬間沉了下去。
“難道殺了他們的是老闆娘的丈夫?”凌恆沒有在大娘面前表現出來異常,胸有成竹的猜測著。
大娘擺擺手,“小夥子,這你可說錯了!這個老闆娘早就離婚了。這些我都告訴警察啦。”
凌恆又猜測著:“那老闆娘和她的情人就可能死於仇殺或者金錢糾紛了。”
大娘好奇的問道:“小夥子,我看你長得這麼俊,這麼打聽案子,你是幹啥的?”
凌恆隨意的謅道:“我是做自媒體的,就是在網上寫文章的。
“小夥子,你是作家啊?”大娘對凌恆一下子欣賞了起來。
“呵呵。”凌恆難得笑得平易近人,不再跟大娘打聽,趁著周圍還有些圍觀的人,快步向風荷會所大門走去。
但是半透明的玻璃大門走近了看還是能隱約看清裡面,地上的血跡還沒被清理乾淨,暗紅『色』的大片血跡看上去觸目驚心。
“喂,你別離那麼近!”一個警察兇巴巴的警告著凌恆。
凌恆和其他幾個好奇的人一起識趣的離開了,但他沒有離開,而是坐在車中暗暗觀察著風荷會所。
“這案子怎麼跟那起案子這麼相似?都是風月場所的老闆娘被殺,同時死的還都是老闆娘的情人,這未免也太巧合了些吧?兇手已經被正法了,不可能再犯案,難道這是件模仿殺人案?”
凌恆的思緒忍不住再次回到了一百年前。
凌夜尋在被警察嚴密守衛的黃家無法調查下去,只能暫時回到客棧。
當晚他一夜無眠,在天快亮的時候才勉強睡著了。
他剛剛進入深度睡眠,眼前就出現了一幅畫面。
在一間好像屬於女人的房間中出現了一堵掛著畫的牆,陣陣黑氣不斷的從牆內滲出。
凌夜尋覺得這黑氣陰邪得狠,試著伸手去『摸』『摸』牆,他的手剛輕輕碰到牆上,牆就像水面似的『蕩』漾開了,他竟穿牆而過了。
穿過了牆,凌夜尋驚訝的發現這牆後是個暗格,裡面放著供桌,上面有個雕著花的精緻神龕,但是神龕裡卻是空的。
“這裡供奉的是什麼神佛?為什麼是空的?”凌夜尋不解的自語著,又環顧了下神龕周圍,發現供桌上擺放的不是尋常的貢品,只有一個人頭大小的酒罈子。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凌夜尋開啟了酒罈子的蓋,一股濃濃的血腥味竟撲面而來!
“這是血?”凌夜尋愕然的後退了兩步,再定睛向罈子裡看去,罈子裡果然是血,但血已經凝固了,成為了黑紅『色』的血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