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白貓歪著頭衝著凌恆叫了聲後,便向大門撞了過去!
“喂!”凌恆被白貓的『自殺』式行為嚇了一跳。
然而白貓卻在撞向大門的時候消失了。
但敲門聲並沒有停止,急促的聲音好像有人在焦急的尋求庇護。
凌恆的視線很快從消失的白貓身上收了回來,他緊盯著大門,沒有急著開門。
月亮終於從濃黑的雲層中顯現了出來,皎潔的月光透過大門兩側的窗子映照進來,凌恆的影子在地上被月光映成了兩個,令人『迷』『惑』。
敲門聲依然沒有停止,凌恆已經走到了與大門不到一臂的距離。
“誰?”
凌恆不大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走廊中,敲門聲戛然而止。
“喵——”
回應他的又是一聲軟嗲的貓叫。
凌恆皺起了眉,暗自加大了握住攝靈戟的力度,渾身的神經都進入到緊張的狀態中。
窗戶上這時突然出現了一道影子。
那是一條細長卷曲的影子,像是一條猙獰的毒蛇要發起進攻。
凌恆的目光剛落到那道影子上,門上忽地傳來了陣刺耳的抓撓聲,好像野獸用利爪狠狠的抓了下門。
窗子上的影子隨之發生了變化,細長的影子在瞬間場滿了無數尖刺,變成了之前兩倍粗的樣子。
那是貓的尾巴炸了『毛』。
凌恆勾起嘴角,扯出了抹冷然的笑容,悠悠道:“貓女,你在發怒嗎?”
“喵!”
貓叫聲此刻不再是拉著長音的軟嗲,而是變成了暴躁的高音,短促又兇猛。
“你的事情我早就處理完了,你為何還要來找我的麻煩?你這樣來見你的恩人,你覺得這樣做合適嗎?”
凌恆將攝靈戟豎在地上,語氣中帶著嘲諷,眼神卻凌厲的像兩把鋒利的刀子,要刺穿厚重的大門。
“喵!”
尖銳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貓叫不甘心的響起,利爪用足了力氣狠狠抓撓著大門。
“沒用的,你的小嘍囉能進來報信,但你進不來。你難道忘了這門上刻著什麼嗎?”凌恆的聲音不疾不徐的響起,外面的人卻『亂』了陣腳。
一聲接一聲的貓叫開始此起彼伏的響起,在幽暗的無夜中顯得格外滲人。
凌恆緊握著攝靈戟,大樹一般挺直了身體站在門口,他似乎被施了定身咒,不管外面出現什麼聲音,他都一動未動,不知在等待著什麼。
突然,所有貓叫聲都在同時消失了,外面的路面上竟然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
“噠、噠、噠、噠”
那高跟鞋的聲音清脆緩慢,就像有個風情萬種的美人在悠然的散步,肆意的搖曳著『性』感的身姿。
凌恆可沒有心情去揣摩外面的女人到底有多勾魂,他現在比剛才警覺了數倍,一隻手放到門栓上,即將開啟大門。
“你是誰?”
貓女瞬間恢復成了人形,她現在也很緊張,不知那一襲紫衣,周身黑氣繚繞,長髮及地卻看不清臉的身姿搖曳的女人,到底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