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冥差見狀有一半都去追她去了,一些愚蠢的冥獸也不知所以的跟著他們狂奔而去。
“他是誰?”骨女猛然抬起了頭,琴聲戛然而止。
骨女用一雙沒有瞳孔的白『色』雙眼直視著凌恆,慘白的臉上只剩下嘴唇殷紅如血,透著詭異的妖豔。
“我看到了一個人......“
凌恆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你難道忘了你的心上人是誰了嗎?”
“啊,我......我怎麼能忘了他?”骨女的白『色』雙眼中瞬間流出了紅得令人心驚的血淚。
幽怨的戾氣在骨女身邊環繞起來,骨女的手終於離開了琴絃,隨即抱著古琴飛到了空中,與風沙纏繞在一起。
攝靈戟已經抵禦不住冥差和冥獸了,凌恆抬頭看了骨女一眼,便收回了攝靈戟,飛旋著身子來到了空中。
那些冥差見狀有一半都去追她去了,一些愚蠢的冥獸也不知所以的跟著他們狂奔而去。
骨女忽然淒厲的高喊道:“我想起來了,我的心上人早就被冥王審判,我被冥王留在這裡只是因為他喜歡聽我撫琴!冥王,你休想再繼續騙我了!”
伴著骨女的淒厲喊叫,她裹著一股狂烈的風沙,徑直向冥宮飛去。
“我看到了一個人......“
那些冥差見狀有一半都去追她去了,一些愚蠢的冥獸也不知所以的跟著他們狂奔而去。
凌恆現在輕鬆了不少,攝靈戟在空中劃下一道奪目寒光,將冥界的風沙都分割開來,凌恆的眼中發出懾人的殺意,疾風似的向冥差衝了過去。
“凌偵探,快住手,你不能再襲擊冥差,否則你以後就再也來不了冥界了!”
藍大師焦急的聲音忽然在凌恆耳邊響起,凌恆立時控制住了攝靈戟的力道和方向,迅速在地上划起一道黃沙屏障,阻隔了他和冥差。
“你在哪裡?”凌恆冷聲問道。
“我還在冥界入口處,我用天眼看到了你在幹什麼!趕緊回來,你不能再這裡耽擱了!”
聽了藍大師的催促,凌恆理智的不再戀戰,他又划起了幾道沙障,趁機後退。
凌恆緊握著攝靈戟,一路不斷驅散著攔路的冥獸,儘量避免再與冥差正面接觸,終於趕回了冥界入口。
藍大師已經等得手忙腳『亂』,看到凌恆來了,立刻鬥著膽子向前快跑幾步,拉住了凌恆的手就帶著他向入口跑去。
還有幾個冥差和冥獸在甜蜜身後緊追不捨,凌恆一回身,鋒利的攝靈戟就砍掉了一隻冥獸的頭,還劃傷了幾個冥差。
這時一個冥差在他們身後對其他冥差大喊道:“查到了!懾靈族已經在一百年前被全部滅族,生死簿上懾靈族的名字全部被劃掉了!”
“什麼?那這個懾靈族的人是怎麼回事?快抓住他交給冥王審判!“
冥差全部躁動了起來,誓要抓住凌恆。
“快走!”
藍大師被冥差的話和他們的躁動嚇到了,拼了老命抓著凌恆,“嗖”的一下跳出了冥界入口。
“啊!”
與此同時,一股彷彿能直達人心底的清香飄到了他們的鼻子裡,藍大師忙喊:“快吸鼻子!”
兩人用力的吸了口香氣,便突然在冥差的眼皮子低下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葉八月緊握著香爐和回神針的雙手都要抽筋了,額頭上也滲出了冷汗。
“怎麼還不醒呢?”葉八月顫抖把針舉到了藍大師的心口,緊咬著嘴唇在糾結著該怎麼把針『插』進去。
“啊,我......我怎麼能忘了他?”骨女的白『色』雙眼中瞬間流出了紅得令人心驚的血淚。
“快醒醒吧,求求你們了!”葉八月已經開始渾身顫抖,馬上就要突破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