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師兄妹。”中年男人回答的很乾脆,隨後立刻反應了過來,“你是誰啊?”
“我還以為你也是警察呢。你要是馬誠的朋友,怎麼會不知道他跟鄭微微的關係呢?”
“我是馬誠的朋友。”凌恆面不改『色』的說道。
凌恆冷靜的解釋著:“我們是馬誠的朋友,來這裡弔唁他。”
中年男人放鬆了不少。
“我還以為你也是警察呢。你要是馬誠的朋友,怎麼會不知道他跟鄭微微的關係呢?”
“我當然知道他們的關係,只是現在他們都死了,我才想問問你們他們是否還有別的關係。”
凌恆冷靜的解釋著:“我們是馬誠的朋友,來這裡弔唁他。”
這時有人『插』了句話,“他們應該沒有別的關係了吧?他們雖然是師兄妹,但看著可不是一路人。”
凌恆點了點頭,神『色』忽然變得悲傷起來,對中年男人說道:“請你帶我們去馬誠工作的地方看看好嗎?我們認識他這麼久,還沒來過他工作的地方,我們想去弔唁他。”
說完,他還回過身向葉八月使了個眼『色』。
凌恆繼續問道:“那最近有沒有其他的朋友來這裡找過他?或者他有沒有跟你們提起過,他又認識了什麼新朋友?”
葉八月立刻心領神會的抽泣了聲,“馬誠哥死得太慘了......”
中年男人見葉八月楚楚可憐的模樣很是不忍,不再耽擱的向前走去,“你們跟我來吧!”
入殮師有一個專門的辦公室,這家火葬場一共只有五名入殮師,所以辦公室也不大,剩下的三名入殮師都去忙了,辦公室的門只是虛掩著。
“這是馬誠的辦公桌,對面就是鄭微微的辦公桌。馬誠的個人物品已經被他家人拿回去了,你們就在這隨便看看吧。”中年男人說完就識趣的出去了。
凌恆繼續問道:“那最近有沒有其他的朋友來這裡找過他?或者他有沒有跟你們提起過,他又認識了什麼新朋友?”
葉八月立刻收起悲慼,從包裡拿出了一個放大鏡,低著頭在馬誠的辦公桌上尋找著什麼。
“你在幹嗎?”凌恆用食指勾住了葉八月的一條揹帶。
葉八月被凌恆拎了起來,身子僵硬懸在半空中,尷尬的解釋著:“我在找線索啊,萬一發現能破案的蛛絲馬跡......”
“你在幹嗎?”凌恆用食指勾住了葉八月的一條揹帶。
“你以為警察都是木頭嗎?難道你的放大鏡能抵得過他們最先進的偵查手段?真想不明白你是怎麼考上名牌大學的!”凌恆鬆開了手,葉八月差點一個趔趄趴在馬誠的辦公桌上。
“我還以為你也是警察呢。你要是馬誠的朋友,怎麼會不知道他跟鄭微微的關係呢?”
葉八月委屈的收起了放大鏡,還不甘心,“可是我想幫點忙。”
凌恆冷睨了眼她,“把你當成空氣就是幫了大忙!”
“你在幹嗎?”凌恆用食指勾住了葉八月的一條揹帶。
葉八月緊抿著嘴唇,只好更加委屈的站在了一旁,讓自己成為空氣。
凌恆快速掃視了馬誠的辦公桌後,又來到了鄭微微的辦公桌前。
凌恆冷靜的解釋著:“我們是馬誠的朋友,來這裡弔唁他。”
鄭微微死得突然,而且死因蹊蹺,她的私人用品被警察拿走了大部分。
凌恆並沒有再去翻找什麼,而是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