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了一夜未停,又下了將近一上午的時間,終於由大雨轉成了粘膩的濛濛細雨。
整個星河市似乎都因為天氣的陰鬱而籠上了層令人壓抑的悲涼。
一個賓館前停了三輛警車,兩個法醫抬著裹屍袋走向了警車。
圍觀的群眾有的為了看熱鬧甚至連雨傘都沒拿,淋著雨伸著脖子看著裹屍袋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這都是第三個出事的賓館了,聽說死的都是年輕的男人,都是在開房的時候被殺死的!”
如果稍稍牽動嘴角算是笑的話。
“是啊,我也是這麼聽說的!現在的年輕人不檢點,死了也活該!不過聽說死的這幾個男人都是被吸乾了血,剝下了皮,開膛破肚的被拿了內臟......這不是人乾的吧?”
“你們別瞎說了!反正就記住一點,千萬別『亂』搞啊!”
迅速看完簡歷後,凌恆不太明顯的嘆了口氣:“小姐,您好像不太符合我助手的要求,您......”
聽到了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市局刑警隊長邢江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因為群眾們聽說的就是被害者真實的死狀。
他從警將近十年,所帶的刑偵隊的破案率一直全國領先,也沒有見過如此詭異蹊蹺的死法,而且竟然一點兇手的痕跡都找不到。
迅速看完簡歷後,凌恆不太明顯的嘆了口氣:“小姐,您好像不太符合我助手的要求,您......”
賓館裡沒有關於兇手的任何登記記錄和監控記錄,所有的工作人員也都失憶了,對跟被害者一起入住的女人沒有任何印象。
彷彿兇手是隱身的,又像是用某種方法抹去了所有痕跡。
“到底是哪個喪心病狂的傢伙乾的?”邢江狠狠的咬著牙,雙眉狠狠的擰在了一起,頭上青筋直跳。
他才不相信什麼鬼神,他只相信法網恢恢,在他任職期間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兇手。
天空此時更加陰沉了,一聲驚雷劃過了天際,雨陡然間變大,邢江抬起頭看向了被害人住過的三樓,一道閃電映照在窗戶上,那似乎有張臉一閃而過。
天空此時更加陰沉了,一聲驚雷劃過了天際,雨陡然間變大,邢江抬起頭看向了被害人住過的三樓,一道閃電映照在窗戶上,那似乎有張臉一閃而過。
然而邢江剛要起步向樓上跑去,那卻什麼都沒有了......
遠離市區的郊外,一座外面肆意爬著不知名藤蔓植物,透著古舊民國氣息紅棕『色』的兩層小樓在雨中孤獨的聳立著。
如果稍稍牽動嘴角算是笑的話。
“無夜偵探事務所”的牌子上也被藤蔓植物覆蓋了,只能清楚的看見“無夜”兩個字,剩下的字都隱在了茂盛的綠葉中,令這座富有年代感的小樓看上去多了幾分詭異森冷。
凌恆坐在辦公桌前,專注的盯著手中的檔案,清爽的白『色』襯衫的扣子每一顆都一絲不苟的繫著,包裹住他修長的脖子和白皙的手腕。
他骨節分明,修長如玉的左手正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桌子,表示他正在認真的思考。
他有著一頭泛著健康光澤的黑亮頭髮,劉海微微遮住前額,筆挺的鼻樑宛如雕刻,濃密纖長的睫『毛』不時的眨動著,讓他深潭般『迷』人的眼睛變得頗有神秘感,一雙櫻『色』的薄唇緊閉,卻透著莫名的『性』感。
前臺接待莫小雅正在發朋友圈,顯擺著她偷拍的凌恆的照片,一臉花痴的打著字:“我的‘禁慾系’男神是不是帥的沒邊兒啦?”
莫小雅正痴痴的笑著,忽然有人輕輕的敲了敲她的桌子,她不耐煩的抬起頭,心想這麼壞的天氣誰還會到這個偏僻的偵探事務所來。
“你好,我是來面試助手的。”一個帶著復古圓形眼鏡框,白淨的如同瓷娃娃般,梳著齊劉海,長髮及腰,穿著揹帶裙的乖乖女,正靦腆的看著莫小雅,聲音有些怯怯的。
一把透明的雨傘被她拎在手中,還在滴滴答答的滴著雨水。
一把透明的雨傘被她拎在手中,還在滴滴答答的滴著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