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南爵瞪了回去:“看什麼看,又不是我乾的!”
管家也連連擺手,“也不是咱說的。”
賓客恍然大悟:哦~敢情是我們的耳朵出了問題?
轉身就幾顆腦袋碰在一起。
“想不到金家大少居然是這種人。”
“就是就是,還真是人不可貌相,金家不可斗量啊!”
金南爵在他們背後幽幽來了一句:“……我聽得見。”
車裡。
金知微抱著繪昭的腦袋,倆人睜著眼超近距離打量著對方,神情嚴肅,頭碰頭彷彿對暗號般神神秘秘,從車窗外看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呢。
“繪昭。”
“嗯。”
“你聽我說。”
“……說。”
“當我一晚上的未婚妻。”
此言一出,兩個人都怔住了。
這個稱呼在他們之間橫截兩年後,還是第一次被提起,繪昭不可避免的想起了自己的承諾。
——“如果還有可能,如果到那時你還願意,我會回到你身邊好好當你的未婚妻。”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衣襟下的項鍊,見對方冷靜的眸子不似玩笑,環胸睨他。
“理由。”
“你今天的妝很酷,特別適合跟我站在一起。”
“為什麼?”
“說是酒會,其實就是我哥想當著眾人的面硬塞個未婚妻給我的公證大會。”
金知微凝著繪昭,眸中氤氳著霧面,像凍住的深淵。
他這幅難得的正經表情讓繪昭大感不妙。
“你還記得自己的承諾吧?”
果然。
他的視線攜著強烈的譴責而來,好像只要她敢忘記就該跪俯祈禱天地原諒一般,叫人不敢直視。
繪昭將上半身往後移了移,忍住想用手背想去落在臉上目光的念頭,倔犟別過臉:“當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