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漁本就坐得靠後,擦乾眼淚提前出了場,六錢早早就奉命在外等候。
人們只知道他是少東家薛泫的手下,卻不知他其實還是負責保護薛漁的一級保鏢。
他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發現她紅腫的雙眼,卻像觸及到什麼禁秘慌亂低下頭去。
“小姐。”
“查到了嗎?”薛漁邊問邊走向車所在的方位,突然想到什麼什麼,回頭問跟在身後的他,“我哥不知道吧?”
“是,少爺最近一直很忙。”
薛漁點點頭:“其他的進車裡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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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帝一一下臺就要往人群裡闖,嚇得老費趕緊叫人攔住他,一群保安本是為了觀眾準備的,這下怎麼也沒想到會全部用來抱住拖住大明星。
“鄭帝一!你瘋了?”老費一陣咆哮怒吼,從保安手中狠狠地扒下他,“你知不知道剛才那舉動有多危險?你是沒經歷過黑粉的傷害?”
“進場都檢查過了哪來的什麼黑粉?”
鄭帝一的眼睛還留在觀眾席,眼看著人群一點點減少,只要一想到她也很有可能這樣混入其中走掉了,心尖就無端發寒,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即將發生,而自己根本攔不住。
“放開我,讓我過去!”
他劇烈掙扎,好不容易扒開一個人,兩個人,卻無論如何抵擋不住這一群人。
他情願這是種幻覺也不願是告別。
“你到底在鬧什麼?誰在臺上給你下降頭了還是怎麼?”
老費氣得要死,看他撲騰那樣又覺得有些好笑,朝一旁站定的工作人員問道,“他上臺前是不是又喝酒了?”
工作人員點頭:“喝了,還喝了不少呢。”
頓了一下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其實他的舞蹈強度比花荼還大些,花荼都挺不了了更何況他?要是沒喝恐怕現在身子都直不起來。”
嗬,敢情是在發酒瘋呢!
“那是酒又不是什麼止痛藥,你們沒準備?啊,也是,那個副作用大,不吃也好。還好人往臺上一站還是個正經人,還在幹正經事兒。”
工作人員點點頭:“是,他們的業務能力真沒話說。”
老費無語地撫了撫額,掩下那一抹心疼,朝將鄭帝一層層包圍的保安們吩咐。
“把他送回休息室和花荼一道接受治療,再拿一些人去準備一下,一個小時後我們就回酒店休息,等明天晚上參加完酒會我們就離開c城。”
又是酒,說到這個字時老費自己都吐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