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氣氛凝滯,花荼終於反應過來。
“哈,我是不是問太多了?”
鄭帝一沒好氣:“你說呢?!”
指導老師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麼總感覺從他身上傳出來的東西陰測測的?
“姐姐……”
花荼還想繼續問什麼,薛漁忍無可忍的抬頭,擺出皮笑肉不笑的職業微笑臉,一雙狐狸眼妖嬈勾人,“據我所知,我們好像是同一年的。”
花荼欲言又止:“誒?是同一年嗎?”
“……怎麼,你覺得不像?”
許是她長相本就屬於明豔掛的,在妝容穿著和氣質上略顯成熟,很大程度上模糊了她的年齡。
但看上去依舊是很年輕的。
在女性面前提年齡本就是一大忌,加入她此刻的表情實在危險,花荼怎麼可能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美貌無關年齡,姐姐二字代表是我對您的景仰與愛慕之情啊!”
看不下去也聽不下去了。
老費這次也可以直接下崗了。
鄭帝一白了隊友一眼,撐著地板一躍而起,環胸而立,薛漁將他的表情解讀為“戰群雄,無奈群雄戰之”。
“薛小姐,我不知道您是怎麼進來的,但我們公司明文規定,異性不可進入對方私人領域,練習室沒有經紀人的帶領也是不可以互竄的。”
花荼驚了,摸了摸他的額頭:“你瘋了?這種話平時不都是我來說的嗎?”
“你才瘋了。”鄭帝一避開他伸過來的手,“平時不也是我才言辭輕佻麼?”
“嘿,你也知道你言辭——我呸!你才言辭輕佻呢!姐姐,你別聽他瞎說,我說的可是實話。”
指導老師閉著眼不忍直視:這人設坍塌的太快太徹底,他都沒眼看了,就是不知道費經紀見了會作何感想。
“我沒有互竄啊。”
嗯?
好像是哦,她一沒練習室,二不是公司裡的人,自然不存在互竄練習室的情況,她薛漁啊,是光明正大單方面走進來的。
成功被鑽了空子的鄭帝一愣住,喃喃:“好像哪裡不對……?”
“而且。”
薛漁不疾不徐的開口。
“二少的指令也不管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