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不過我便如此氣急了吧。”連襲玉俯身往前,看著他們衣衫髒汙的樣子,嘴角高高的揚起
“劉奎。”連襲玉喚道。
“在。王妃有何吩咐?”劉奎恭謹道,一旁的大臣卻以為連襲玉終於肯去找魏靖衡了,還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卻沒想連襲玉卻道
“他們來了也不見帶禮,就將他們身上的銀子,馬車等等值錢的東西都給我扣了,將他們趕遠點,我璞郡這麼貧苦,哪裡還有閒餘的糧食來養廢人?”
劉奎聽著連襲玉的話,憋著笑,
“是!”說完。立刻吩咐人上前,開始搜刮幾人身上值錢的東西,在他們強烈抗議的眼神下,將馬和馬車一起牽走了。
“連襲玉。你是土匪嗎?”那白鬍子大臣憤怒道,一旁花白頭髮的卻急著上前來求饒,被白鬍子大臣給攔住了
“我就不信她敢殺了我們,我們可是南朝的三朝元老,是南朝的功臣!”
連襲玉笑出聲
“的確,你們猜對了。不過我不是不敢殺,只是怕殺了你們之後會髒了我的地!”連襲玉看著那大臣面上放鬆的神色,繼續道
“不過、、”
“王妃還有何吩咐?”劉奎心裡對這兩個老頑固也是憋著火的,分明是來求魏靖衡的,態度卻像是他們要求著這兩位,非要去給他們幫忙一樣。
“我瞧著二位大人頭上的發冠是金子做的,還鑲嵌著寶石。給我取下來。”
“是!”劉奎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卻還是硬憋出一副嚴肅的樣子。也不顧他們的反抗,讓人按著他們的胳膊,自己上前,一劍便挑下了他們的發冠,還順帶削落了幾根髮絲,嚇得他們腿都軟了一下。
“這、這、、”那花白頭髮的哪裡想過會遇到這樣的事,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現在頭髮披散下來,跟瘋老頭一般了,哪裡還有平素的威嚴。
“你身為靖王妃,言語居然如此粗魯,沒有絲毫的大家閨秀的模樣,這般不知禮節的女子,就該休了!”
聽到休了兩個字,連襲玉就炸毛了
“那身衣裳看著也不錯,給我扒了!”連襲玉對著劉奎吩咐道。
劉奎心裡樂呵,聽連襲玉吩咐,忙上前去就解開了他們的腰帶,將他們華麗的外衣全部扒下,只剩下裡面白色的裡衣來。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那花白頭髮的恨恨的看著白鬍子老臣,不斷的嘆著氣,都有眼裡都帶著渾濁的淚了。
“你!”
“我怎麼?”連襲玉挑眉看著他,不過她真的沒有殺他們的打算,不管他們思想再怎麼迂腐,也是南朝的忠臣,而且也沒有害過魏靖衡,這樣的人,她可以不殺。
“你、你!”白鬍子老臣氣得說不出話來,連襲玉卻冷哼一聲
“馬上離開,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南朝的存亡與我們何干,左右他一走,我也不會獨活,你說愚蠢也好,無情無義也罷,南朝我們不會再插手,你們若是膽敢再踏進這裡一步,那扒的便不僅僅是這層衣服了!”連襲玉說完,直接命人返城,不再跟他們磨嘰。
“靖王妃,難道靖王爺連太后的死活也不管了嗎?”那白鬍子大臣還是衝著連襲玉的馬車喊了一句。
連襲玉沒接話,在他看來,這樣的娘死了也罷,但是魏靖衡縱然恨她怨她,但是有沒有想殺她,她卻不知道。
看著連襲玉的馬車絕塵而去,又看看四周荒涼的景色,這兩個大臣才真正的覺得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