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斐在我那兒,若是有空,柳大人可來坐坐。 ”連襲玉語氣輕鬆的對著柳石道。心卻已經猛然沉了下去。
聽到楊斐的名字,柳石先是一喜,旋即卻又平靜了下來
“柳某此番前來是協助太子與匈奴共謀發展之事,怕是沒有時間過去武姑娘的住所了。”
“是嗎,正好耶魯寒心慕楊斐已久,你這般說倒是讓她沒了負累,告辭!”連襲玉說完,便不待柳石回答,看了一眼還在調戲男人的伊稚朵璃,讓清歌將自己送到了馬車上,縱聖嗎巴。
“公主。走了。”
伊稚朵璃聽到連襲玉的話,這才戀戀不捨的跑了過來,將沒回過神來的柳石撞得差點摔在地上,擠上了馬車。往伊稚邪的穹廬而去。
柳石看著已經走遠的馬車,欲哭無淚,他的楊斐啊,怎麼又被人給盯上了,怎麼就沒個消停呢!
魏靖衡坐在房間裡,看著帳簾內的女子。誰也看不懂他面上的意思。
“太子。”柳石走進來,顯得有些垂頭喪氣。
“都離開了嗎?”魏靖衡淡淡問道。
“嗯,都已經離開了。”柳石說道,可是一想到連襲玉臨走前說的話,心裡就難受的不行。
柳石的話說完,房間裡都陷入了沉默,柳石也不敢去看魏靖衡面上的神色。只是忽然有丫環跑了出來告訴魏靖衡太子妃醒了,魏靖衡這才起了身。往裡間走了過去。
柳石看著魏靖衡離開的背影,沉沉的嘆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此處。
連襲玉並沒有將文逸之事說給伊稚邪聽,不過想來那小院周圍也該是有人盯著的,文逸既然過去了自然會被伊稚邪知道。
“原來在這裡。”伊稚邪看著連襲玉交到自己手裡的紙張,嘴角微揚
“今日你也累了,早些回去歇息吧,留下你身邊的大夫便可。”伊稚邪笑看著連襲玉道。
清歌面色微緊,不待他說話連襲玉便開口道
“清歌這孩子膽小,若是沒有我在怕是連一句清楚的話也不能說,若王子要問清歌話,還是讓我留下吧。”連襲玉看著伊稚邪,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她雖然不知道伊稚邪留下清歌做什麼,但是自從知道了大王子伊稚猛的惡癖好之後,她怎麼還能放心讓清歌一個人留下?
伊稚邪見連襲玉如此倒也只是輕笑,未曾多想
“我只是想告訴清歌,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他心裡應該有個分寸,若是一不小心說漏嘴,丟了自己的性命是小事,但是搭上了別人的性命怕是有些不值了。”
連襲玉皺眉
“多謝王子教誨。”連襲玉按住清歌顫動的手,她以為他是害怕了。
“多謝王子教誨。”在連襲玉握住他的手之後,清歌方才的心緒立馬平靜了下來,一如當年他第一次見到她時一般。
伊稚邪看到二人的動作,冷笑一聲
“既如此,那你們都退下吧。”
“多謝王子。”連襲玉說完,與清歌便打算離開,伊稚邪的聲音卻再次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