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寶兒還張著嘴,一臉懵的看著兩個人,這個看看,那個看看,都沒明白“爹”是什麼。
然後就繼續在雲香的懷裡扭著麻花,要玩寶劍、要摸腰牌,還要用那個圓圓的綠綠的玉佩磨牙。
“沒事,想玩就玩!”下一秒宋弦思就取下了腰間的紅色刻金腰牌要拿給寶兒玩:“就是這把劍,你不能玩!”
這最後一句話是對著寶兒說的。
以後寶兒就是他的孩子了,他當爹了!
那種感覺還是很奇妙的。
突然間覺得肩上的擔子似乎重了一些。
“不行的,你不能這樣慣著寶兒,你是當爹的……”最後一句話雲香聲音說的極低,顯得極為的膽小羞怯。
在王府這麼久,她深知這些腰牌、玉佩什麼的都十分重要!
寶兒什麼都不懂,若是弄壞了,弄丟了可怎麼辦?
畢竟寶兒不是小公子,被王爺示為掌中明玉,而且寶兒也沒辦法和小公子相比!
宋弦思輕笑了一下,他很少笑,但是他一笑讓他整個面部弧度都變得十分的柔和,給人一種鐵樹開花的感覺。
十分的真誠、可靠、安心!
他朝雲香走近了一些,這個距離,剛好將寶兒夾在其中,顯得極為的親密和曖昧。
雲香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臉色燒紅一片,她下意識的想要往後退,但是又立馬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就沒有在退了。
宋弦思剛將腰牌拿到寶兒跟前,寶兒立馬就眼疾手快的夠了過去,拿過去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往嘴裡送。
“哎……不能咬……”雲香不敢去看宋統領,只能屏氣,聽著那如雷的心跳聲,將注意力落在寶兒的身上。
耳廓處紅的滴血……
任誰都清楚,這般近的距離,意味著什麼。
白奶孃站在樓梯護欄前,彎腰看著樓下的情形,不由捂嘴偷笑。
宋統領高大英氣,宋奶孃……不不,不能叫宋奶孃,估計得要叫宋夫人了,溫婉得宜,清水芙蓉。
越看兩人越是登對。
她很想下去將寶兒抱上來,但又怕打擾到他們。
就只能這樣了!
“軍營裡還有些事要去處理,我先走了。稍晚些我再回來拿腰牌!”宋弦思本身就是前去軍營的路上路過,已經耽誤不少時間了。
“好!”雲香溫溫婉婉的應聲,嗓音細軟說不出的清甜,兩頰泛出的淺淺梨渦更是清美皎潔。
“那……要等宋統領你一塊兒回來用晚飯嗎?”她依舊低垂著眸眼,不敢去看宋統領。
在她眼中她已經認為自己是宋統領的人了,照顧他也是理所當然的。
“好!”宋弦思也有些意外,本想讓她先吃不用等他的,但是卻還是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個好字。
為的,就是想要和雲香坐在一起用晚飯。
說起來,上次和她坐在一起吃飯,還是在廣陵時吃餛飩的時候,只是那個時候她滿心滿眼都是懷中的孩子,並未留意到他半分。
在上上次就是除夕宴的時候,他在吃,而她在喂小公子,餘光就那麼一瞥,自此他就留意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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