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月都不曾為自己的父母、兄長夾過菜,自然也不可能為小寡婦夾菜。
餵飯也更是不可能的!
但是看小寡婦這麼的可憐,菜都夾不穩,又怕她晚上吃不飽沒力氣。
於是就讓小貴子進來,伺候小寡婦用膳。
雲香實在是臊的厲害,感覺以後沒臉見人了。
但是好在小貴子總會逗雲香開心,嘴巴也甜,與雲香倒也熟悉,又見小貴子面色坦然,恭敬,完全沒有一點兒笑話她的意思。
她這才紅著一張臉,讓小貴子餵飯給她吃。
本以為王爺也應該盡興了,用完膳她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但是雲香實在是將男人想的太簡單了,又或者是將王爺想的太簡單了。
王爺一直到而立之年,才碰一回女人,可謂是積攢了二十多年的精力,那是一時半會兒就能釋放出來的?
而這一次雲香也算是體會到了王爺的精悍程度和可怕程度。
在沒有了任何顧慮以及又是:“名正言順”之後,王爺直接讓她一連三天都沒有出過這個屋子,見到外面的太陽。
每晚都會被折騰到很晚,然後第二天她就昏昏欲睡,身上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等稍微恢復一點兒之後,王爺就又來了。
第一晚因為被折騰得太狠了,都腫了,安總管也不知從哪兒弄來了一種膏藥,塗抹上去,冰涼涼的,化瘀消腫效果奇好。
之後,沐浴完之後,她就要塗上膏藥,一個白天過去之後就也不腫了。
原本她是不肯塗的,主要是羞的,但是王爺倒是很樂於幫她。
她只好強撐著身子,臉紅如血的自個兒塗上。
“王爺……韃靼王子不是送了您一匹汗血寶馬嗎?您不用訓馬嗎?”一直到今天,雲香才總算有機會問出這句話。
最主要的是,她也實在是怕了,王爺這些日子一直都很清閒。
除了白日會外出之外,就在屋子裡看看軍報和信件。
雲清月一臉饜足的靠在床上軟墊上,健碩強健的身體只隨意的搭了一個被角,將重要部位遮住。
那緊緻、結實的肌肉勃發有力,似乎每一塊都蘊藏了巨大的力量。
可以說王爺的身材是極好的,仿若經過工匠千錘百煉、精雕細琢出來的雕塑。
不僅觀賞性極強,實用性……
尤其是當這具身體將你困在身下時,那雄厚而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就仿若是對女孩子的一種天然迷藥。
但是現在的雲香儼然已經對這具身體產生了抵抗性,就想離的遠遠的。
也更是生怕,這具身體再次翻身壓過來。
他有一瞬沒一瞬的撫摸著身前的長髮,就跟太陽底下悠閒舔舐整理毛髮的雄獅。
一雙好看的長眸,微眯著。
淡淡燭光籠罩在他面頰上,深深淺淺,讓人瞧不出他此時的情緒。
雲香等了一會兒都沒有等來王爺的回覆,大抵也知道王爺是不會回覆她的了。
於是便又裹緊了身上的被子,想要換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準確的來說,是想要離王爺遠一點兒。
畢竟這夜還長……
這一動,搭在雲清月身上的被子邊邊就從身上滑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