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只能在熬幾個晚上,抓緊重新給宋統領做一件了。
大抵是因為心情好,雲清月眉眼舒朗,顯得要比平日近人許多,也不像前幾日那樣,來了就只睡覺,並不願意與小寡婦說話。
他將小寡婦抱到懷中,修長的手指纏著她披散下來的幾縷墨髮玩。
摟著她親了好幾口。
雲香也覺察出今晚的王爺似乎很好說話,在王爺鬆開她溼潤的雙唇時,眸光水潤潤的問:“王爺,打算什麼時候出發回京?”
“清明節過後。”雲清月好心情的回答著,唇中吐出的熾熱氣息盡數噴灑在雲香的臉頰上。
帶著一股淡淡的茶香,以及男人特有的陽剛氣息。
雲香的臉色自然就跟著紅了,聲音也如水般柔婉:“那,那奴婢……”
她其實就是想知道,王爺會不會放她回家。
“跟本王去京城,繼續做你的奶孃!”
“可是,太后不是說……”雲香水盈盈的眸子放大,顯得疑惑而驚訝。
但是後面的話,都盡數被雲清月飲入了喉。
雲清月已經曠了好些日子了,尤其他這才剛開了葷,哪裡受得了小寡婦用這般軟綿綿,水滴滴的聲音同他說話。
直親的,雲香軟若無骨,像是離了水的魚兒一般,差點兒窒息。
不過雲香的小日子還在,雲清月就拉著雲香的手,朝那不可言說之地去。
開始雲香還不懂,當想要抽回手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
她是不肯的,可是她那麼點兒力氣哪裡掙的過王爺。
雲香羞的兩頰潮紅,眼睛溼漉漉的,又委屈又可憐。
雲清月低頭親了親她的眼角,聲音喑啞的說:“羞什麼?”
伸手還將她粘在額前的碎髮撥開。
等到雲香一覺睡醒之後,兩隻手還都是酸的,酸的一抬起來就痛,想到昨晚的事情,雲香羞的直將腦袋埋在枕頭裡。
不願去看身旁的王爺。
雲清月早就醒了,臉上說不上是饜足,但是卻總比沒有的強。
看著身旁的小寡婦,覺得這小寡婦明明都是嫁過人,生過孩子的了,怎麼就跟個未出閣的小姑娘似的,那麼容易害羞。
肯定是她之前的男人沒她厲害。
“本王走了。”雲清月抬手揉了揉她毛絨絨的腦袋,小寡婦乾脆整個人都鑽到了被子裡。
他又輕咳了兩聲,小寡婦儼然沒有鑽出來服侍他穿衣的打算。
看到小寡婦昨晚那麼辛苦、委屈的份上,雲清月大人有大量的沒跟她計較。
自己穿上外裳,臨走前還不忘拿走放在桌上的春裝。
天亮之後,雲香就明白王爺昨晚說的話的意思了。
因為季奶孃突然病了,一直咳嗽打噴嚏不止,說是對杏花花粉過敏。
不巧,京城官道上栽種的最多就是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