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突然間明白他這不是什麼癖病,他只是對女人的身段要求極高,瞧不得那沒幾兩肉的女體而已。
呼吸越來越沉,也越來越急促,儘管他在剋制,但是身體卻是越來越燥熱,喉嚨上下滾動著。
一夕間仿若回到他被人下藥,中了媚毒的時候。
只是那個時候他心裡極力排斥,身體卻是不受藥物控制。
而現在的雲香儼然就是一味春。藥,讓他身心根本不受控制。
如果他現在推門進去的話,她一定會嚇一跳,叫出聲來。
他也不怕她叫,因為沒有他的命令,外面的護衛是絕對不會進來的。
之後呢,她肯定是會躲進池子裡的,畢竟她身上什麼也沒有,不可能從池子裡站起來的,最多拿起擱在池子旁的衣裳,擋著。
然後慌亂、悽悽楚楚的哀求自己。
可憐極了……
然後呢,他會做什麼?
事情到了這一步還能做什麼?
都已經兵臨城下了,絕沒有退兵的道理。
她應該會從了自己吧,畢竟都那樣了……
可是他又忽然想起中午時她那般親熱的稱呼那人叫做秦哥哥。
她會不會為了那個人,不從呢?
其實只要他想,她從不從又如何?
可若是她心裡一心只有那個叫做秦湛的捕快,原本兩人就錯過一次了,她不願在錯過這次。
事後,她尋了短劍怎麼辦?
就算沒有死成,那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頓時,他覺得有些可笑,自己一國親王,地位尊崇,竟為了一個女人,還是一個生過孩子的寡婦,在這思慮再三。
他既是想要她,又何須急於一時。
再說,他也確實不喜歡強迫別人,尤其是一個流著淚,苦苦哀求的女人。
其實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對於男女之事,他不會!
和顧側妃的那一次,純粹是因為他當時毒發,失去了意識,醒來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在軍中時,他也曾聽過一個新婚的小兵與旁人說起洞房那夜的事情,他是個徹徹底底的雛兒,找了大半夜,都找不著地方,最後還是新娘的母親進來指導的。
至於那個地方指的是什麼他不知道,反正男人和女人的第一次並不容易。
他可不想讓小寡婦知道,他並不會男女之事!
小貴子站在碧溪院前,不住的搓著手,跺著腳,探頭張望著,總算在自己快要凍僵的時候見到了歸來的王爺。
王爺這期間去了什麼地方他不知道。
但他深知,王爺不帶他去自然有王爺的道理。
“去拎幾桶冷水進來。”雲清月一進來就吩咐道。
小貴子雖是有些奇怪,但還是手腳麻利的去辦了。
臨走時,瞥見王爺的耳尖紅紅的,紅的似血,是在外太久,被風雪凍的嗎?
最讓小貴子最奇怪的還是在後面,王爺竟然泡冷水浴。
王爺這是在練什麼絕世武功嗎?
雲香最終並沒有留在溫房中休息,畢竟經歷上一次事,她已經留下了心理陰影,只是休息了會兒,就回到了自己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