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或許是因為雲香按的十分舒適,他的眉眼也舒朗開來,顯得平易近人許多。
這倒是讓雲香有些窘迫,重新垂下頭。
事實上,雲香確實按得很舒服,那雙小手十分的軟和,不知不覺間就讓他腳上的疲勞全都消失,是從未有過的輕鬆。
想到之前,她每晚就是這樣給他丈夫按腳的,雲清月不由垂眸看著宋雲香。
就見她一張宛若青蓮般的面容,帶著水一樣的靈秀與溫婉,睫毛卷翹,眉眼如水潤透人心,唇色淡若櫻染,就是說話的語氣也是柔柔軟軟的,像是那一口咬下的湯圓。
在往下看,她的衣服包的很緊,從他這個角度什麼也看不到,但是就因為包的很緊,不經意間小寡婦就露出了她真實的身段。
她的四肢纖細修長,腰身也十分的窄,便越發襯托出她胸前的鼓囊。
這讓雲清月不由輕舔了一下後糟牙,眼神也跟著暗了下來。
他就不明白,這樣一個身嬌體柔,柔婉似玉的少女怎麼會嫁給一個年長她十幾歲,容貌粗獷,身材魁梧的獵戶。
他當時眼睛雖然受了傷,但是隻是不能見光而已,並不代表他什麼都看不見。
尤其,練武之人,耳力一向靈敏。偶爾晚上,他們夫妻恩愛。
小寡婦發出那種嬌羞的嚶嚀聲時,按理說,他本該十分厭惡,且排斥的。
但是奇怪的是不知為何,他的腦海裡竟然開始自動腦補,那身材魁梧的獵戶,將嬌嬌小小的小寡婦圈在身下的場景。
並且還十分的上頭。
只要到了晚上,哪怕隔壁什麼動靜都沒有,他的腦袋就開始胡思亂想。
尤其事後,小寡婦溫柔的跟那獵戶說話,叮囑他一些事情,與白日裡那個動不動就將自己丈夫掛在嘴邊的蠢呆小寡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小寡婦這白天和黑夜的強烈對比,就如同一根羽毛般,撓著他的心,癢癢的。
他本以為這是因為自己待在這破山裡,什麼事情都做不了,閒的發慌。
然而當他看到方才那極美的一幕之後,便輕而易舉的將他心頭一直刻意壓下去的癢意,重新撩起。
且讓他的腦海不住的浮現剛才的畫面。
這也是雲清月特意讓雲香上來的原因,因為他竟然沒有一點兒排斥噁心的感覺,反倒還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或許是因為被場面震驚到,也有可能是小寡婦那驚慌失措的樣子讓他沒有想太多,直到出了小跨院,雲清月才反應過來。
為了證明是不是如此,他在安和跟前,提了小公子的事情,又提了小寡婦的名字。
安和從小就跟在他身邊,生就一顆七竅玲瓏心,定能懂他的意思。
即便不懂,就憑他能主動提起女人的名字。
那安和也必定會將人帶到他的面前來。
雲香心裡記掛著小公子,且也不願多待。
挑了幾件小公子有趣好玩的事情說完。
就用手撩著熱水往王爺的腿腳上衝了衝,之後託著他的腳搭在盆沿上晾著。
但可不能就這樣晾著,這可是身份頂頂金貴的王爺,不是她的糙漢子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