絃音公主聽了不由朝南宮冽的眸子更深的看去,更是在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不由的與她所產生的感覺作對比。
沒有想到竟然全都對上了!
“那邪王現在還喜歡她嗎?”
“本王若還是喜歡,又怎麼可能提出兩國聯姻呢?”南宮冽話語很是自然的說著,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並不想在這裡繼呆下去。
“那看邪王的意思是,之前是打算只迎娶她一個人?”絃音公主輕抿的唇角不由的漫上一抹笑意。
“本王的事情公主不是已經打聽的很清楚了嗎?又何必在來這戳本王的痛處呢?”寒風冽冽的吹在南宮冽的身上,但是他的身姿卻依舊那般的挺拔、如玉一般潤澤:“老實說,本王現在並不想提起她。”
最後一句話南宮冽說的很是冰冷。
似乎永遠都不想在提起林繪錦這三個字般。
然而落入到絃音公主的耳中,卻是讓她唇角的弧度越發的加深了。
這個時候不離走了進來,在南宮冽耳邊說了幾句話,便瞬間讓南宮冽藏在袖中的手緊緊握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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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更是佈滿了冰冷的寒意,竟是要比滿地寒霜還要的冰冷。
“絃音公主,本王有些事要去處理,就不奉陪了。”說著便快速的從絃音公主的身邊走過。
“王爺……”絃音公主卻是在這時叫住了南宮冽,眯起那一雙高傲的眸子:“本公主還有一個問題要問王爺,如果有一日她重新出現在了王爺的眼前,王爺……會如何?” “公主,兩國聯姻雖是本王提出來的。但是公主以及太子至今還沒有答應不是?”南宮冽略微停頓了幾抹,漆黑的寒眸中隱隱的射出一抹寒光,但是卻極力的剋制著:“公主如此打聽本王的私事,是否有
些不妥。”
千月和晏大夫兩人已經在大堂中等候,見到南宮冽一身凌厲的低氣壓朝這邊走來,便上前行了禮。 “王爺,我已經檢查過了,這個人不是梨花姑娘。”晏大夫邊說著邊將一枚刻有南宮冽名字的麒麟紋玉佩交到南宮冽手中:“她是畫舫裡的人,是梨花姑娘幫她贖的身,讓她拿著這塊玉佩穿上梨花姑娘的
衣服在三更天時出城的。”
那碧綠的玉佩在燭光下泛著瑩潤卻又冰冷的光芒。
讓南宮冽的眸孔不由的一沉。胸口像是被一擊鐵錘狠狠砸了一下般,疼得他五臟六腑劇烈的收縮著。
“意思就是說她現在還在京城是嗎?”過了許久,南宮冽才從嘴中吐出這句話。
她這次是學聰明瞭,竟然趁著他不來別院的這些日子,偷偷的部署好了這一切。 “王爺,既然梨花姑娘執意要走,王爺何必在將精力花費在梨花姑娘的身上。而且如今外面都在盛傳兩國聯姻的事情,梨花姑娘是如何性情的人,王爺應該更清楚才對,即便將梨花姑娘找到了,那王爺
又能如何?”晏大夫出聲說道。
南宮冽唇角緊抿著,那雙黑如黑曜石般的瞳眸在燭光的照耀下,彷彿蘊藏著無數的暗湧般,下一秒就能毀天滅地。
“張妙竹和桂嬤嬤呢?”過了許久,南宮冽才從嘴中吐出這幾個字。
張妙竹和桂嬤嬤兩人雖然已經清醒了過來,但是畢竟體內還殘留著藥效,臉上的神情略帶著一些頹靡。
“張妙竹,你覺得本王為什麼要將你派到她身邊?”南宮冽高大的身姿站在搖紅的燭影下,滿是料峭、險峻的味道。
“王爺,梨花姑娘離開別院的事情,屬下真的一點兒都不知情。這些日子梨花姑娘的行為都很平常,沒有任何的異樣。”張妙竹跪在南宮冽面前,臉上亦是一片驚慌,連呼吸都變得分外沉重起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是走了,而且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出來。
“張妙竹,你爹已經在廣陵給你定下了一門親事。本王會命人送你回廣陵的!”南宮冽一字一句的說著。
“王爺……這件事屬下真的不知情,但凡屬下知道一點兒訊息的話,屬下也絕對不會讓梨花姑娘走。”張妙竹一聽要成親,連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聲音中滿是渴求。 “王爺,這件事是奴婢的錯,奴婢當初不應該讓二小姐進別院。姑娘自從二小姐大年初一時來過之後,便突然開口說想吃小城那邊口味的菜,便自己下廚做飯,隨後還招呼奴婢們一起吃。這期間奴婢真
的沒有察覺姑娘的任何異常。”一向穩重的桂嬤嬤此時明顯也慌了,臉上是一片惶恐。
“林婉月?”南宮冽聽到這個名字,掀開唇,重複了一遍。
“是,二小姐來後,奴婢便派人稟報給了王府的人。奴婢並沒有得到王爺的回訊,便也沒在攔著二小姐了!”桂嬤嬤立刻說道。
“請王爺恕罪。奴才覺得這是小事,就沒向王爺稟報了。”不離也趕緊跪下身,說道。 南宮冽聽後,冷凝的唇角不由的抿起一抹笑,是那般的冰冷刺骨。然後慢慢的走到晏大夫跟前,一字一句的開口道:“本王早與你說過,本王的事情不允許任何插手。晏大夫,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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