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南宮冽輕敲了幾下桌面,發出清脆而又好聽的“篤篤”聲,臉上的神情始終都未有什麼變化,緩緩開口道:“她手上那件火紅狐裘拿去當的話也至少能當個兩千兩,怎麼突然會跑到你面前求你收留她?”
“這個……我也不知道!”林婉月想了想,便搖了搖頭。
南宮冽卻是看著林婉月,意味深長的道:“你啊,不把人調查清楚了,就把人往丞相府帶,你就不怕在弄出一個白硯之出來?”
“你父親位高權重,若是她是別人安插在丞相府的細作怎麼辦?你忘記前朝的文閣大學士就是被府裡的人陷害謀害太子而致滿門抄斬的嗎?”南宮冽的話語很是嚴肅,讓人不得不慎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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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把人送出丞相府吧,免得節外生枝。她有那件火紅狐裘,怎麼能叫做可憐呢?”南宮冽優雅的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清香的茶,唇角的弧度猶如漣漪般慢慢盪漾開來。
“冽哥哥,可是她一個寡婦,在京城也沒有任何的親戚可以投靠,再加上不識字,很容易被人騙的,她將那件火紅狐裘給我,就是想要換一個安穩的生活!”林婉月卻是在給林繪錦辯解著。
“若是不可憐,又怎麼能讓你收留她呢!”南宮冽漆黑的眸子看著林婉月,那裡面似乎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你就是太善良了,很容易被別人利用!” “那我回頭讓林管家好好查查她的身份,雖然她讓小文去了搗衣房做活,但是那也是小文自己的錯,可是我是真的覺得她挺可憐的,她還說有個惡霸,一直都在逼迫她,她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才會來
找我的!”林婉月纖長的睫羽無邪的輕顫了一下,一雙瑩潤的杏眸中滿是對梨花的可憐。
一直聽著兩人說話的不離,聽到惡霸這個詞,不由的瞥了一眼身旁的南宮冽。
這個梨花姑娘也真是太大膽了。
然而南宮冽卻依舊閒適而又從容的喝著茶,隨後斂起眼眸,漆黑的眼底好似有什麼東西快速閃過一般,隨之便又恢復瞭如初的清淡:“本王讓人去查吧,你自己多留意一些就是!”
說完南宮冽便起身離開了,那頎長的背影像是籠罩上了一層薄霧,透露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寒意。
“你究竟和王爺是什麼關係?”林婉月臉色陰沉的走進來,看著林繪錦的眼神好似恨不得要將她活吃了一般。
“怎麼?王爺沒跟你說嗎?我還以為王爺會直接過來找你要人呢!”林繪錦隨即想了想又道:“也對,他應該是不想讓人知道他在外面養了一個外室的事情,畢竟我是個寡婦,說出去也不光彩!”
“我告訴你,你不要在我面前胡說八道了,王爺府上一個侍妾都沒有,為什麼還要在外面養一個外室?更何況你還是一個寡婦!”林婉月厲聲道,那看似柔弱的身姿站在林繪錦跟前卻是多了一分凌厲。
最重要的是,王爺親口跟她說過,是因為不想要她受苦,守一輩子的活寡,所以才不迎娶她的,並且還答應了她三個條件作為補償。
“那王爺現在還沒走遠,你可以把王爺找回來與我對峙啊,如果王爺一口否決的話,你不就正好有個名正言順殺我的理由了嗎?”林繪錦這一句話一出,頓時讓林婉月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只是用那雙杏眸狠狠的看著她。
難道王爺真的是在騙她,他終究喜歡的還是姐姐,就因為梨花的身段和姐姐的相似,所以便將梨花留在了身邊。
晚上,林繪錦剛走進下人房,便猛然看到一個人影站在窗前,身姿頎長、挺拔,即便是隱在昏暗的光線下,卻依舊遮擋不住他身上高冷和料峭的氣勢。 林繪錦一看頓時就要往外走,但是南宮冽一揮衣袖身後的房門便被關上了。“梨花,我知道你性子烈,可是我真沒想到你會跑到丞相府來!”南宮冽慢慢的從昏暗的光線中走出來,燭光灑落在他微翹的
唇角上,似是在笑,但是卻給人一種悲涼的感覺。
“你不讓我出城,就連錢莊的銀子也兌不出來,我只好來這了。”林繪錦看著面前的南宮洌說道。
“你連那件火紅狐裘都不要了,也要躲著我是嗎??”南宮洌唇角的弧度又加深了一些。聲音冗長而富有磁性:“可是你無論躲到哪兒都是我的女人啊!”
“我說了我不願意!”林繪錦抬著頭晨曦露珠般的眼睛晶亮的直視著南宮洌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瞳。 “我從來都沒有問過你願不願意做我的女人!從那天晚上我在你脖子上留下那個吻痕,你就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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