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林婉月便將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小心的收了起來,隨後低垂著頭,不在說話。
“王爺,小姐真的很喜歡那件火紅狐裘。奴婢願意被她打,只求王爺你不要要將那件火紅狐裘給她!”小文終究是衷心的,聲嘶竭力的對著南宮冽說道。
而林繪錦卻是一臉無所謂的站在旁邊看著。
比起那件火紅狐裘,她更希望將小文的嘴打爛。
“小文,你不要再說了。既然這位姑娘也喜歡,便拿去吧!”林婉月的聲音帶著一些哽咽,可是卻還是強忍著臉上失落的表情對著小文說道:“不過是一件火紅狐裘而已,遠沒有你被捱打這件事重要。”
“梨花丫頭,你快跟公子說,對方可是丞相府的小姐啊,你即便拿了這火紅狐裘,你還能穿得嗎?”趙媽是一臉的焦急。
而那邊夥計已經手腳乾淨利落的將用上好綢緞包好的火紅狐裘拿到了林繪錦面前。
林繪錦毫不在意的抱起綢緞包好的火紅狐裘,徑直便走出了門。
趙媽跟在後面,背影顯得些許踉蹌。
看到林繪錦抱著她那件心心念唸的狐裘離開時,林婉月的臉上雖是一臉隱忍的失落和難受,但是心裡卻是恨極了。
縮在袖子中的手指用力的撕扯著手中那塊絲質的手帕,硬生生的將那絲質的手牌撕扯出了一條裂痕。
“婉月,本王重新送你一件狐裘,可好?”南宮冽望著林婉月那低垂著的盈盈杏眸,裡面是一片暗淡無光。
但是林婉月卻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衝著南宮冽笑了笑,淺淺的露出兩頰的梨渦:“好!” “梨花丫頭,你可真是,你為了這一件狐裘,連命都不要了嗎?公子雖答應了送給你,可是公子更在意的是那丞相府的小姐啊!你這不是讓公子難堪嗎?那丞相府的小姐能不記恨你嗎?我們一個平頭小
百姓,哪能跟這些人鬥啊?”以回到別院,趙媽便不停的對著林繪錦說教著,臉上滿是焦灼和擔心。
“趁著現在還來得及,你趕緊將這狐裘送回去吧?”
林繪錦卻是一臉淡定的將那件狐裘穿在了身上,就像是在身上披了一抹火紅的雲霞般,高貴而又優雅,最重要的真的要比棉襖暖和一百倍。
“哎呀,趙媽,你就安啦,反正我在京城也待不了幾天了!”
之後趙媽每天都在擔心和不安中度過,也更是不讓林繪錦輕易出門了。
尤其是見這個月都快要過去了,南宮冽都沒有再來過,就越發的戰戰兢兢起來。
而林繪錦卻是早就猜到南宮冽不會再過來了,怕是等到來年開春,南宮冽都未必會出現。
因此林繪錦每天過得悠閒而又自在,然後琢磨著等天氣回暖之後在離開京城。
結果就在月初的時候,南宮冽竟然來了。
並且直言要見她。
這讓趙媽很是惶恐,戰戰兢兢的將話傳達給了林繪錦,並且還叮囑林繪錦一定要小心說活。
但是林繪錦心裡卻很是不爽,她都上床暖被窩了了,這個南宮冽竟然卻又將她給叫起來了。
剛走進主院,不離便迎了過來,看林繪錦這神情,便道:“梨花姑娘,你這是還在為前些日子的事情生氣呢?”
“前些日子的事情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她生的是她都已經暖好被窩了,南宮冽卻又將她給叫起來了。
現在她都快凍死了。
不離笑了一下,又接著道:“聽說,梨花姑娘是打算過完年就離開京城?”
“是啊,你們城裡的人套路太多了,我還是回我的鄉下吧!”一陣寒風過後,林繪錦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不離又笑了一下:“王爺不是替梨花姑娘你做主了嗎?那丫頭待在搗衣房裡,每天有洗不完的衣服,滿手都長了凍瘡,而且梨花姑娘你還得了一件狐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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