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性子的,你以前受了委屈都會跟丞相大人說的。”
“我不覺得我受了委屈啊!”南宮冽的話剛說完,林繪錦很自然的脫口而出。
這一句話徹徹底底的讓南宮冽不知道在該說什麼了,只是這樣靜靜的看著她。
而林繪錦也眨巴著那一雙清美的眸子,坦然的看著他。
“你好好養傷,等本王忙完了武科舉考試,便帶你去避暑山莊避暑。”南宮冽慵懶的站起身,掀開兩片薄削的雙唇對著林繪錦說道。
“好呀!”林繪錦聲音清脆。
當南宮冽走到門口的時候,又突然站定身體,回過頭的時候便看到林繪錦又繼續剝起碗碟中的螃蟹來。
她真的……一點兒都不在乎!
更準確的說是她對他接下來要做的事,說的話,不在乎了!
她在將自己慢慢變成一個沒脾氣的人,並且只針對他!
這是她用來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
“繪錦!”南宮冽低沉富有威儀的聲音突然在屋子中響起,明媚的陽光透過茂密的樹葉在南宮冽那身紫色的錦袍上投下一片斑駁的影子。
“你是不打算為本王生下子嗣嗎?”
林繪錦聽到這句話,唇角不著痕跡的揚起一抹笑意,對啊,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給他生下過孩子,畢竟她也沒有想過會和他在一起。
就算她虧欠了他很多,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情,她也不會去想替他生個孩子作為補償!
“王爺,你怎麼突然說這個?”林繪錦涓涓細流的聲音像夏日的涼風,一吹便散。
“螃蟹生性寒涼,吃多了對女人的身子會造成極大的損害!”南宮冽揹負著雙手,身姿若竹的站在那片樹葉的斑駁下,連銀色的面具下都被印上了樹葉的細紋。平添給他增添了一抹清冷。
“王爺,你多慮了,反倒瘀血腫痛的人群吃了螃蟹,更有利於傷口的恢復!”她是醫生,螃蟹能不能多吃,她自己心思沒數嗎?
“對了,王爺,要不要等我下次做好了,讓人給你送點兒過去?”林繪錦是很誠心的問著。
但是南宮冽卻是多看了她一眼之後,便從那片斑駁的樹影下離開了。
沒過多久,一聲白衣的白硯之便出現在了青黛苑,站在南宮冽剛才那片斑駁下。
“小姐,丞相吩咐在下來給小姐開些藥方!”白硯之站在門外,冰涼的聲音傳來。
這邊春夏和秋冬已經將床上的帷幔放了下來,只露出一隻皓如凝脂的手腕在外面。
而帷幔裡面的林繪錦卻是用另外一隻手一臉生無可戀的撐著腦袋。
南宮冽前腳剛走,她爹就把她罵了個狗血淋頭,之後就又讓白硯之來給她診下脈,畢竟不能面診她的傷勢。
但是把個脈能看出些什麼?大概也就只能檢查出她吃的多,又有些消化不良什麼的……
“大小姐是被什麼東西所傷?”
“板子,就是軍營裡用來懲罰士兵的那種專用板子吧,叫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林繪錦回答的有些懶洋洋的。
“打了多少下?”白硯之又問道。
“十下!”
“王爺為什麼要打大小姐你?”
“這個……好像跟病情無關吧?”林繪錦愣了一下說道。 “大小姐的傷勢沒有什麼大礙,在下只是在醫大小姐的心事!”白硯之坐在矮凳上,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嚴肅而又認真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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