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繪錦這一次一次的自黑、自嘲,將身份放低,倒是讓眾位夫人越發說不出譏誚、嘲諷的話語來。
宋夫人反倒安慰道:“怎麼會呢?邪王對大小姐的感情可不是一般的深厚,只不過是延遲了婚期而已,大小姐不要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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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她們心裡還是想著邪王將林繪錦這門婚事給退掉的。
不然她們的女兒哪有機會坐上邪王妃之位? 邪王的母妃雖然出生卑微,可是之前可是皇上的寵妃啊,再加上邪王又有了如今的成就,只要邪王在朝中站穩了腳跟,有了自己的擁護勢力,那太子之位雖然遙不可及了一些,可是那攝者王的位置必
定十有八九是屬於邪王的!
因此朝中的大但凡家中有適婚的女兒都是一心的想要將她們嫁入邪王府的。
而且最為難得是那些適婚的小姐也是這樣想的?
為什麼?雖說邪王的臉毀了,可是之前邪王對待林繪錦的那份寵愛,大家可都是看在眼裡。
這可是一個細緻貼心的大暖男啊!
雖說現在邪王的性情變了許多,可是終歸他五年如一日的對待林繪錦,便已經讓不少少女傾心了。
因此啊,宋夫人都差點兒在多問一句,邪王回來後對待林繪錦是否還是和從前一般好,可是卻還是及時的止住了嘴,專心的打牌!
林繪錦聽了只是抿著唇輕笑了一聲,靜靜的撥弄著琴絃,靡靡之音便從手中流瀉而出,猶如天空的雲朵一般,雲捲雲舒十分的應景。
而與此同時,林夫人的神情卻是一片忍耐,顯得有些坐立不安,本來放在桌上的手也在這時放在膝蓋上,時不時的扯動一下身上的衣物,好似在減輕什麼樣的痛楚一般。
“繪錦,你過來在幫大娘打幾圈!”好不容易打完了這牌,林夫人便立刻站起了身,對著林繪錦說道。
“好。”林繪錦抱著琵琶,眉若新月,清脆的應道。
看著林夫人急匆匆離去的身影,那嘴角的笑意卻越發的冰冷起來。
就這樣如此的反覆兩次之後,與林夫人同桌的人都有了意見,林繪錦坐在牌桌上安靜的碼著牌,故作苦惱的說道:“也不知道大娘最近這是怎麼了,總是往茅廁跑,而且還……”
這一桌上的人都看見了,即便林夫人已經竭力的忍耐了,可是那舉動分明就是在饒女人羞恥的地方。
林繪錦這麼一說,自然都明白!
牌桌上的人都不由的扯過幾抹譏諷的笑意,心裡都已經有了陰暗的想法。
其他地方痛啊、癢啊就算了,可是那個地方癢、痛什麼的,就不免不讓人懷疑了。 “也可能是跟大娘平日裡經常抹的什麼玉芙膏有關吧?”林繪錦說得很是自然,好似真的不知道那玉芙膏究竟是用來做什麼的:“就在不久前,繪錦還聽大娘抱怨過那什麼玉芙膏不管用了!也不知道那玉
芙膏是用來做什麼的?”
牌桌上的三人都不由相視一笑。
也難怪林繪錦不知道那玉芙膏是什麼東西,那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專門用來獲得丈夫恩寵的東西。
生過孩子的女人的私處一般都或多或少的鬆弛。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女人在生完孩子之後不得丈夫寵愛的原因。
那玉芙膏就是專門塗抹在女人的私處,能夠起到潤滑和緊緻的作用了。
而玉芙膏又是用極為正稀少的藥材所致,所以價錢十分的昂貴。
也就只有宮中的皇后娘娘和貴妃娘娘能夠每日塗抹。
但是像她們這樣也只有在行房時才會塗抹那麼一點點!
牌桌上的人看著林繪錦那一臉茫然懵懂的神情,怕是林繪錦只是將玉芙膏當做一般的膏藥,是全然不知道這玉芙膏的真正作用。
因此才會如此自然,沒有絲毫羞愧之意的說出玉芙膏的名字來。
像玉芙膏這麼好的膏藥,林夫人卻說沒有用,而且用完之後還起了這樣的反應,怕一定是貪便宜買到了假的玉芙膏。
這一次林夫人去了許久才再次回到牌桌上,而眾人看待林夫人的眼光都變得不一樣了,那抹笑意中分明帶著幾抹譏笑。 小戶人家出生的女兒即便是做上林丞相夫人又如何?終究是透露著點兒小家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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