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聲音總是短暫,就如同絢麗的煙花,易冷,易碎,張芷曦的演唱隨著這句“伽藍寺聽雨聲盼永恆”也走向了尾聲。
沒有掌聲,沒有歡呼,整個現場如果說聲音的話,那只有一個,就是抽泣的聲音。
“怎麼可以這麼美,我感覺就像是看了一部電影一樣,這個故事如果拍成電影的話,絕對好看。”藝人聽審團,作為感性的女人,莫小莫也是留下了感動的淚水。
三首歌,三首新華夏風。
《青花瓷》,初次遇見之時,簾外的芭蕉惹了驟雨,門環惹了銅綠,而我路過那江南的小鎮的時候惹了你。
《蘭亭序》,初次相戀之中,心事總是複雜,不懂得吐露心聲,看著繡花鞋針針怨懟,看著鮮花怨著蝴蝶,心中也是開始在想,你的心中會不會也在怨我。
《煙花易冷》,初次離別之後,等歷史轉身,等酒香醇,等你歸來的時候彈上一曲古箏,枯等了一圈又一圈的年輪。
三惹、三怨、三等,這最後的一首可能不是用詞最美的,也不是旋律最動聽的,但是這個故事,卻是最最完整,最最悲涼的,也是最最最感動她的。
這也許也是感性之人的特性吧,對於這種悲慼的感情,他們總是沒有什麼抵抗力。
“我也這麼覺得。”難得開一次口的李明明也是附和著說道:“我彷彿看見了一個美麗的女子,在一座破敗的城門口,痴痴的等待著歸人。”
“我也是這樣的感覺,那畫面感真的是太強了。”觀眾席聽著這樣的評價,也是表示著贊同。
還有人說道在那說道:“我都不知道,小二是怎麼寫出這麼感人的愛情歌曲的,如果不是聽到他的聲音確確實實是個男子,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個女歌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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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這個猜測張芷曦沒聽到,不然心中估計又是咯噔一下。
如果說莫小莫幾人的誇獎還有些含蓄的話,那汪東對於小二的“崇拜”已經是非常的露骨了,直接是激動的站了起來,當著所有人的面對著舞臺上喊著:“我只想說,小二,今晚的歌王如果不是你,那我都懷疑節目組有黑幕。”
他的直接,讓邊上的二哈也是忍不住苦笑搖頭。
雖然他自己心中也是這麼想的,但是被汪東這麼直接的說出來,還是有些小小的尷尬的。
“我也這麼認為。”韓闊也沒有管尷尬不尷尬了,直接是附和著汪東的話,也是站了起來激動的說著:“吉他、鋼琴、架子鼓,這首歌三樣主要的樂器,居然全都是夕陽樂器,吉他的肅穆,鋼琴的冷清。架子鼓的節奏,我實在是不敢想象,這麼不華夏風的組合,居然能演奏出這樣一首完全華夏風的曲子。”
“而且你這個曲子居然還大量的運用了si這個在以往的華夏風中完全不會用到,或者幾乎很少用到的音,這簡直是難以想象。”
“我曹,這麼牛逼嗎?”
“我以為我已經想到了小二的牛逼,現在似乎比我想象得還要更牛逼。”
“...我知道老師為什麼老是讓我多讀書了,你聽聽人家,再看看我們自己,人家那是一套一套的用詞,我們這除了牛逼和好聽,就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詞了。”
“......”
觀眾們原本只是覺得歌好聽,故事好聽,但因為專業知識的限制,卻不知道這其中的難度與道道。
可是現在被韓闊這麼一說,瞬間覺得,這難度,不說後無來者,估計是前無古人了吧...
“還好,還好。”張芷曦在舞臺上“謙虛”著,只是那樣子,怎麼看都像是驕傲的。
可他們哪知道,張芷曦這是真的“謙虛”,畢竟真正來說,只是個搬運工,並不是原創者。
牛逼的也不是她,而是周董和文山兄。
好吧,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她和那些觀眾一樣,在韓闊解釋這些前,對於他話中的那些東西,也只是一知半解。
以前的她也只是覺得好聽,覺得喜歡,然後這次表演,也不過是按照黃老師的編曲來進行的。
這樣的誇獎,讓她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我突然有個想法。”這時候,還沒有開口的張琳清也是終於開口了。
“什麼想法?”其他人都看著她。
“既然大量的運用si音能夠寫成這麼美麗的華夏風歌曲,那我想知道,如果運用fa這個音的話,是不是也能寫出一首華夏風的歌曲。”張琳清笑了笑,緩緩的說著:“當然,這也是我的一個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