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嘀咕什麼呢？”見張芷曦又開始走神，陳蘇又點了她一下，心中也是有些好笑，想著難道天才都是這樣，跟人聊著聊著就走神，然後完全進入了自己的世界？
“我說話了嗎？”張芷曦有些懵，這剛才的心裡話不會是直接說出來了吧？
這下要尷尬了...
“沒有，你剛剛說得太小聲，沒聽清楚，不會是說了什麼我的壞話吧？”好在陳蘇的回答讓她放心不少，雖然真的說出來了，但也沒有像路橋川那樣傻傻的讓對方聽得明明白白的。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對於陳蘇的玩笑都能猜中，張芷曦已經完全不在意了，只要沒聽清楚就行。
鬆了口氣，張芷曦再次將話題拉回來說道：“我們還是談正事吧，說說電視劇還有什麼問題。”
“那都是小問題，六十萬不到的電視劇，沒什麼好談的，一會回去直接籤合同就好。”陳蘇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就像說的不是兩千萬的生意，而是兩千塊一樣。
“......”剛剛還覺得自己成了小富婆的張芷曦，聽著這話，才知道什麼叫大佬。
整整兩千萬華夏幣，在他們口裡居然成了小意思。
不過轉念一想：“不對啊，這也不是她自己的錢啊，搞半天這是花別人的錢不心疼啊...”
“小曦，問你一個問題。”陳蘇沒有管張芷曦怎麼想的，繼續說道：“湘南衛視現在準備的那檔節目，是不是你賣給他們的？”
“額...”張芷曦已經習慣了，但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一開始聽到一些小道訊息，但是不能確定，不過看你這個反應，應該真的是你做的策劃了。”
“......”張芷曦再次自閉了。
尼瑪我說什麼了，你就確定是我，雖然的確是我，但你這樣是不是也太誇張了？
微表情大師嗎？
想著她又看了一眼不遠處與王小雷他們聊著，時不時還是會朝著自己和陳蘇這邊瞄兩眼的賀洪，張芷曦真的想告訴她，這不是自己說的，真的不是...
就聊了這麼一會的時間，張芷曦感覺自己的智商被碾壓了，鬱悶的在心中哭泣：“好丟穿越眾的臉啊...”
“好吧，就算是我做的，那這跟您今晚要和我聊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嗎？”調整了一下情緒，張芷曦儘量讓自己顯得正常點。
“我如果說，我也想請你製作一檔音樂節目呢？”陳蘇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張芷曦，臉上仍舊是帶著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就算是經過了這來來回回的“打擊”，多多少少還是有了一些免疫能力，聽見這個問題的時候，張芷曦還是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
“請我製作一檔音樂節目？你確定不是開玩笑？你們一個電視臺的策劃人，居然找我這個業餘的去給你麼做策劃？”
“我像是開玩笑嗎？”陳蘇笑了笑。
“不像。”張芷曦點頭回應。
“你那個節目策劃，我大致去了解過了。”陳蘇面對張芷曦的時候難得的正經一回，說道：“不說整個程式的設計方面，和宣傳文案的方面，就創意來說，絕對是專業級別的水準，就算不是頂尖的，那也是一流的。”
“......”張芷曦有些懵，想著：我這就是個搬磚的，你這麼誇我，我真的會驕傲的。
呆了半天，想到是什麼的她試探著問道：“陳姐，你剛才這麼抬高我的作品價格，不會就是打著讓我給你做節目策劃的目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