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姐,你說她這是不是已經放棄了?”
“誰知道呢,也許這就是她寫歌的方式吧。”
“是嗎,那她平實寫歌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嗎?”
“不是。”
“......琳姐,你調皮了。”
客廳內,李鳴傑與琳姐兩人看著另一頭的張芷曦,輕聲的在那聊著。
沒辦法,張芷曦從兩人開始對賭開始,就在那看著春晚,整個人一副非常投入的樣子,哪哪看著都不像是在寫歌。
“嘻嘻,好啦,逗你的。”張琳清像個小女孩似地,俏皮的笑著,然後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不過平時小曦怎麼寫歌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每次她拿出歌來的時候,都能夠驚豔我。”
“小曦,你確定你這樣下去,半個小時能寫出一首詩歌來?”沒辦法,李鳴傑只能是轉而去問張芷曦這個當事人。
雖然知道這很可能是張芷曦裝模作樣,可也正是這樣,才讓李鳴傑感覺到心癢癢,總覺得這中間有什麼自己沒注意到的坑。
“半個小時到了嗎?”張芷曦沒有回答。
“沒有。”
“沒有那你跟我說什麼話,這是打擾我,這是犯規的。”很是突然的,張芷曦直接暴起,用手上的抱枕扔著李鳴傑。
“你說要是你這句話打斷了我的思路,這算你輸還是算我贏?”
“那我有打斷你的思路嗎?”李鳴傑也感覺到有些理虧,小聲的詢問著。
“哦,那倒是沒有。”張芷曦嘿嘿一笑,收回了又準備丟出去的小抱枕。
“......”李鳴傑決定還是不要理會這個姑娘的好。
這兩母女,現在是越來越會懟人了,尤其是面對他的時候。
“算了,既然你這麼著急,那我就現在唸好了。”
“你就寫好了?”這突然的轉折,讓李鳴傑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
尼瑪,這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
“你要是覺得時間太短,我可以等時間到了再給你念詩。”張芷曦無所謂的說著。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我的意思是說念什麼,寫出來,寫出來多好看。”李鳴傑說著,開始殷勤的準備著筆墨紙硯。
他可不想再受到剛才那樣的這麼,跟貓爪撓心似的,太難受了。
至於說寫字,嘿嘿,網上都說張芷曦的字現在是一字千金,他早就是垂涎三尺了,就算是這首詩不怎麼樣,但如果是張芷曦的字,怎麼也能值點錢。
而且,萬一要是寫得好呢?
那不得值老鼻子錢了。
就算這詩是送給琳姐的,他不可能拿走,那拍個照去微博上裝一下逼也是可以的啊。
這要是直接念出來,雖說打字上去也能裝逼,可是效果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的好不啦。
好吧,其實最關鍵是他怕自己記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