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無語林韻用自己的簽名書做交易，可不知為何，聽到有人願意為了得到自己的簽名書花這麼大價錢，張芷曦心中還是有些小竊喜的。
至於林韻，張芷曦知道她並不是缺這麼一點錢，之所以這麼去做，無非是想幫自己宣傳，順帶著尋找一些生活樂趣而已。
如果真的僅僅是因為錢，她就不會這麼直白的告訴她自己收受了別人的“賄賂”了。
一邊笑著搖頭，張芷曦一邊幫林韻簽完了她拿出來的幾本書。幾人又聊了會，核對了一下沒什麼事，就跑去喝茶休息去了。
其他都有著工作人員在弄，她們一直呆在這裡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之所以這麼早來，也是洛葉擔心她忘記了這檔子事。
畢竟在洛葉的印象中，張芷曦是很有可能這麼幹的。
在幾人喝茶的時候，結果又接到了李鳴傑的電話。
與林韻一樣，他也是專門從燕京飛過來，準備給張芷曦一個驚喜的。
見面之後，看到林韻比自己先到，免不得又是一番鬥嘴。
也不知怎麼的，自從上次在燕京大家見了一次面之後，李鳴傑再也不纏著林韻要追她了，反倒是一見面就鬥個不停，跟兩隻蛐蛐似的。
期間幾人聊著的時候，說到這本書被王小雷一塊錢買去了影視版權的時候，李鳴傑直說張芷曦腦子瓦特了。
關鍵是這麼便宜把版權賣出去就算了，還不給他這個影視學院的學生爭取一個角色，一點都不仗義。
而因為洛葉在邊上，張芷曦也不好說自己與王小雷暗下的交易，只能讓他在那像個和尚唸經一樣的，喋喋不休。
就這麼聊著，笑著，一直到中午吃完飯，幾人才重新回到籤售會的場地。
剛回到，就看到了與離開之前完全不同的場景。
之前場地還比較冷清，除了準備場地的工作人員，也就三兩個在邊上徘徊著的，看著像是粉絲的人。
而這麼一會，已經是排上了百來人的隊伍。
“你這人氣可以啊，還沒到時間呢，這人數就已經上百了。”林韻很為自己的閨蜜開心，張芷曦這麼受歡迎，她也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這哪叫人氣啊。”李鳴傑搖了搖頭，用一副你沒怎麼這麼沒見過世面的眼神看著林韻，說道：“這要是那些當紅的小鮮肉或者小花旦來辦專輯籤售會，估計從昨晚就會有人來排隊了。”
“的確是這樣。”一邊的洛葉也是點頭應和：“上一次我作為跟班來準備太師的籤售會，同樣是下午兩點開始，結果早上八點不到，就已經排了五六百人了。”
“同樣到下午一點的時候，人數已經是上千，那才叫壯觀。”
“我去，這麼牛？”林韻忍不住咂舌，連與李鳴傑鬥嘴鬥忘記了。
本以為張芷曦這樣已經很牛了，結果與別人一比就是個渣渣啊。
“太師？寫《潛龍》的那個太師？”張芷曦這段時間也瞭解過這個世界男頻的網文，知道這個太師還是因為這個名字真的是有些臭屁。
當然，臭屁歸臭屁，他實力確實很牛。
不僅是企點玄幻類的知名作家，還是企點為數不多的白金作家之一。
“嗯。”洛葉點了點頭，擔心張芷曦心中失落的她也是出口寬慰著：“你也沒必要在意，以網文來說，男頻確實比青春文學類要吃香太多，粉絲的基數決定了不是一個檔次。”
“不過他們的出版也就那些資深的粉絲來捧場，其他人很少會去買實體出版的書，所以就算是籤售會比你轟動，但最終的出版銷量肯定不如你。”
“我知道。”張芷曦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她也沒有洛葉想得那麼小氣，心中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失落。畢竟人家那是實打實的實力，她這完全是因為命好，趕上了穿越潮流。
如果這樣還感到失落，嫉妒別人的話，那連她自己都會覺得自己有些太貪心不足了。
“葉子姐，你說我要是寫男頻的話，你還能做我的責編嗎，還是說得換一個男頻的責編？”點完頭，不帶洛葉再說什麼，張芷曦又突然對她發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