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否認，與張芷曦一樣的直接，敞開著說道：“你猜得沒錯，作為一個書迷之前，我還是一個商人。”
“如果僅僅時候因為喜歡，我不會這麼樣去揮霍，只會像一開始那樣打賞幾個盟主來鼓勵一下作者，一開始我也是這樣想的。”
“不過在打賞了第一個黃金盟開始，我在欣賞的同時，也冒出了打響名氣的打算，不然我也不會爆出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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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樣可能導致我投入大，但是能給自己一部喜歡的作品，我也是開心的，而且這個廣告的方式，效果還是不錯的，作為的進軍影視圈的作品之一，不虧。”
說到這，王小雷停了下來，盯著張芷曦看了好一會之後，才有開口問道：“怎麼樣，我這麼說了之後，你是不是有些失望？”
“失望？為什麼要失望？”張芷曦有些好笑的說道：“如果不是這樣的因緣際會，我又怎麼可能獲得這麼多的利益，我開心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失望。”
“哈哈哈，看來七月江南果然是非一般人。”張芷曦毫不做作的回答，讓王小雷暢快的笑了起來。
他很久沒有遇到這麼有意思的人了，關鍵這個人還是個美麗的女人。
一想起有趣，他又看了一眼邊上的林韻，想到她打電話坑自己的錢的時候，心中忍不住笑著想到：“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怎麼樣，現在我們還能談版權的事嗎？”笑完了之後，王小雷又將話題拉回了正軌。
正如他所說，他是一個商人，而且立志做一個合格的商人。
“為什麼不呢？”張芷曦也是回以微笑，然後又問道：“只是我不是很明白，為什麼你不去找企點談，而是獨自一人跑來找我。”
“按理說版權的運營代理都是在企點的，所有的洽談都應該是找他們的，怎麼也不可能找到我這個作者。”
“正常來說確實是這樣，不過據我所知，這個版權的所有應該還是在你的手上吧。”王小雷直接戳穿了張芷曦的話，笑著揶揄：“除非你不想將版權賣給我，否則就不用再去試探了。”
“好吧，你贏了。”張芷曦聳了聳肩，承認了王小雷的話。
也對，如果連一個版權的決定權在張芷曦手上的這種小事他都搞不清楚的話，那他們家的生意也不可能做得這麼大了。
“既然你承認了，那我們接下來就談條件吧。”王小雷很開心張芷曦的開誠佈公，所以他也直接給出了一個不錯的價格。
“五十萬，我要電視和電影改編權。”
對於一個新人來說，這個價格可以說是天價了，但是張芷曦似乎並不滿足，微笑著搖了搖頭。
“不夠嗎？”王小雷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但為了心中的計劃，他還是繼續加了一下價位：“八十萬，這個價格已經是業內頂尖了。”
一口氣加了三十萬，可張芷曦仍舊笑而不語，輕輕的搖著頭。
“一百萬。”
這個數字是王小雷搖著牙齒說出來的。
他沒想到對面這個女孩這麼貪得無厭，可是如果就這麼放棄的話，那他之前的四百萬就相當於白做廣告了。
所以在報價之後，他的態度也軟了一些，試圖說服對方：“這是我能給到最高的價格了，其實這部劇誰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成功，改編存在太多的不確定因素...”
不過他還沒說完，張芷曦就打斷了他：“你理解錯了，我搖頭不是因為太低，而是因為太高。”
“太高？”王小雷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聽。
“是的，太高。”張芷曦的再次肯定，也告訴了他，這不是幻聽。
“那你需要多少錢？”王小雷試探著詢問。
張芷曦豎起了右手的一根食指。
“十萬？”王小雷再次開口詢問。
張芷曦再次搖了搖頭，就王小雷快失去耐心的時候，她才緩緩開口，吐出了兩個字。
“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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