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都取了?”白若霜與憐月異口同聲道。
一次性都取!也就是說,可以在一天之內可以恢復靈力,他被壓制下去的強大的靈力一天之內恢復。
但這樣的話,那所帶來的危險係數也會成被的增加。
聽他這樣說,白若霜飲下一口茶水,不由不解道:“雖說我時間不多了,但公子沒必要這樣急的。這銀針逢滿月,便可取,若公子著急,哪怕分兩次取,也比一次都取了的好。”
薛寶義略一思索,下一個滿月,那麼就是下個月,自己已經耽擱了這麼久了,是不能再耽擱的,雖然也知道有危險,但是他最後心一橫,還是一次都取了吧,遂道:“我已經想好了,可以一次都取了,我想早一些將這些銀針取出,暢通不如短痛。況且,曾有幾次,體內這股靈力已經已經自行的突破了禁制,我也並沒有什麼大礙,我想一次都取了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白若霜聞言,頓了一頓,將茶盞蓋上,接著道:“公子恐怕還有所不知,取針並非只是身體虛不受補,並且這針一旦取出,公子的五感六識,也會隨著這些銀針的取出,而變得越來越強.....”
這白若霜說道這,看薛寶義只是滿含期待的望向她,便微微斂目,剛要張嘴,只聽旁邊憐月道:“阿義,白姐姐是怕你受不住疼痛。你要知道普通人的五感六識,與修行者的五感六識比起來,要弱了太多了。”說道這,她看一眼正懵懂的看著她的薛寶義,問道:“方才取針,你覺得疼嗎?”
疼不疼.......薛寶義用手摸了摸頭頂,只覺得方才頭頂中心的某處,突然有被針刺的感覺,要說疼也不是十分的疼痛,就像是被人拿縫衣針扎一下的感覺差不多。
薛寶義道:“疼倒是也算不上疼,就是有被針刺的感覺,不過一下子就消失了。”
白若霜道:“方才我用極寒之氣,注入了你的體內,麻痺了你的感識,所以,你才沒有感覺。若我不用極寒之氣將你的感識麻痺,恐怕感覺就會比這個強烈多了。”
原來她繞了半天的圈子,就是說這個問題,她是怕自己受不住疼......
雖說自己平日最是怕疼,但是在兩個女人面前,怎麼能那麼慫!難道,要自己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要哭天搶地、畏首畏尾的說,別!既然這樣,那就別一次取了,還是分幾次取吧,最好一個月取一根才好!!!!!!!!!!!
這不行啊,怎麼能說出口?
事到如今只能趕鴨子上架,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他一咬牙,故作不在意狀,豪邁道:“我堂堂七尺男兒,又豈是貪生怕死之輩,連死都不怕的人,又怎麼會怕這區區疼痛?!!”
“公子真是勇氣可嘉.......”
被他一番豪邁言語感動,白若霜不由的讚道,只是薛寶義還未來得及開心,就聽她又接著說道:
“公子雖然勇氣可嘉,不過恐怕公子不知,這取針也確時是有生命危險的!取針之時,若是有人來打擾的話,稍微出點差錯的話,恐怕便是性命之憂!並且,越是到了後面越是危險欲關鍵。”
啊....
薛寶義心中叫苦,他怨白若霜,怎麼開始不將這些都說個明白,自己這牛皮也吹出去了,大話也放出去了,事到如今騎虎難下,可如何是好????
有心反悔說不急著取吧,怕被她們嘲笑,要是按自己說的一次都取了吧,一來是疼,而來是還有性命之憂......
好生坐蠟啊.....